启乘风屈指一弹,一撮三昧真火在药鼎下熊熊燃烧起来。

杨谦看着启乘风轻描淡写的模样,心里暗暗地比对,力求自己的每一步和橙凤的都可以对得上。

价值几十亿的药鼎他搞不起,可那一撮火还是可以借用一下的。

“橙凤,借个火。”杨谦指了指药鼎下的三昧真火。

启乘风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怀疑,“你确定这个杯子禁得住我的火焰?”

“它的名字叫烧杯!烧杯!”杨谦重复了一遍,同时指了指三脚架上的石棉网,“而且还有这个东西隔着呢,烧杯肯定没问题。”

‘这小玩意儿能炼制出淬体液?开什么玩笑呢!’

将信将疑下,启乘风顺着杨谦的意思,屈指一弹,一撮火焰直射石棉网下。

三昧真火是无薪自燃,不需要酒精灯的加持。一个眨眼间,火势猛增。

呼——

一声火焰暴涨的咆哮声掠过,火苗瞬间变成了火焰,将三脚架和石棉网包裹住了。

燃烧的速度实在太快,一时间,外号苗人凤的杨谦愣是没分的清楚是石棉网坚持的更久还是三脚架更加的有耐力。

至于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烧杯,在他眼前如同枯槁的尸骨,刹那间化为了虚无。

“额……”启乘风尴尬地笑了笑,“你的药鼎似乎不禁烧。”

愣神了许久,杨谦再次看向启乘风的药鼎,此时他的目光变得炙热了起来。

贵真他喵的有贵的道理。若是家里着火了,躲在这药鼎里,百火不侵啊。

他讪讪一笑,很自觉地重新拿了一套设备,不动声色地用火柴点燃了酒精灯,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石棉网下。

静静等待了一会儿,杨谦发现了自己这边和启乘风的不同。

启乘风的药鼎下,火焰越烧越旺,而且火舌很均匀地舔舐着药鼎;他的酒精灯跟霜打了的茄子,蔫儿吧唧的,不光势头不增反减,隐约还有要熄灭的迹象。

启乘风也发现了杨谦这边的异常。

他好心提醒道:“炼制淬体液,整个过程中,火焰不能熄灭,而且第一步就是让药鼎烧灼均匀,确保每一处的温度恰到好处。”

“那你怎么知道温度恰到好处?”

“这儿。”启乘风指了指自己的头。

他的本意是凭借大脑中的识念,时刻掌控药鼎内的变化。

杨谦以为是靠脑子,心里不屑的“切”了声:说的好像我没脑子一样。

酒精灯的火焰就拇指大小,根本没法控制,更不可能做到启乘风那般随大随小。

可首先是让药鼎受热均匀,杨谦属实不甘心倒在第一步上。

他环视着储物柜,看看还有什么可以用的上的,以解燃眉之急。

很快,他的目光锁定了一堆的酒精灯。

既然每一个酒精灯火焰有限,那就用无数个酒精灯。理论上来说,只要酒精灯数量够多,铺满整个烧杯底部,那受热就是均匀的。

说干就干,杨谦点燃了所有的酒精灯,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排到了烧杯下。

可酒精灯太大了,火苗又太小,根本烧不到每一个地方。

杨谦思忖了下,开始了违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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