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私自卖酒的,这店主却神情紧张,连连唉声叹气。

“你们怎么能把他打了啊!”

“朝廷明令禁止民间酒类产销!从天汉三年到现今,已经多少年了?这人私自产酒卖酒,我们没有抓他送去县衙已经是客气了,还打他不得?”上官桀说着又埋怨起了店主,“你们这客馆也不想开了是吧,竟然敢让私人在这卖酒?”

“这种地方,能管的住?你们多那事干嘛?”店主连连摇头,“县衙,那等于是他们家开的,你们啊!怕是走不了了,他们马上就要上门来了!”

店主转身要走,又回头吩咐道,“我看你们也是出来行走的人,一会儿可不要在我这里闹事啊,弄坏了这里的东西,都要赔给我!”

找上门来算账?实在是可笑,除了天子,谁还能大过皇子?别说一个县级,就是郡一级也不敢造次!

“甭理会了,我们继续吃吧!”上官桀道。

果不其然,这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几人饭食还没用完,一个打扮富贵的年轻男子就领着两人进来了,刚被打的伙计则跟在后面。

“是谁打的你?”年轻男子问。

“就是那个人!”伙计手指上官桀。或许有人撑腰,有了底气,口气明显嚣张多了,“还有他们几个都是一伙的!”。

年轻男子慢步走到了刘弗陵几人的旁边,“鄙人严通,县里人给脸,称我一声严公子。几位看着是他地来的吧?”

刘弗陵望着这人的长相,再听这谈吐,不像是一个地痞无赖,到像是个彬彬有礼的文化人,这哪是来找事的,最多是见手下人被打了,来说说理,要个说法。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本就不是大事,息事宁人皆大欢喜,刘弗陵拉了一下赵胜,示意他回话。

“严公子好,我们是从长安而来,到朔方行商!”

严通点头,来回踱步,边走边道,“自长安来,自然比这荒夷之地更懂朝廷法度!”

突然,他停了下来,“那为何肆意伤人?论罪,该受笞刑!”

刘弗陵不想把事情搞大,忙道,“一些误会,犯不着惊动官家!我们打了他不假,我们赔偿!”

“误会?赔偿?好!你们行商的有钱”严通看了看左右,“这样吧,一万钱!这事就算了!”

粮一石100钱上下,县令一级年俸在400石左右,这一开口就是县令好几个月的工资啊。

跟来的几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这架势,这位年轻的公子不是善茬,狮子大开口,人家根本就不是来讲道理的。

“你们私自酿酒卖酒怎么算?”上官桀问道。

“有人看到酒了吗?”严通看向了店主,“我有在你这卖酒吗?这可是你的地方!”

“没有,没有的事!”店主唯唯诺诺,生怕说错话得罪眼前的贵人。

“给钱吧!”被打的伙计上前一步凶狠地说道。

“一个钱也没有!”上官桀被这群强盗搞得很火,“你们想怎么着吧?”

“那就只能通知县衙里来人把你们请去了!”严通的口气还是那么沉稳,对眼前几个不识抬举的人,他似乎是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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