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只得低声下气的哭诉:“娘娘,楼里姑娘是有被迫,但那些拐来的姑娘,完全是她们自己亲人嫌累赘,为了银子卖给我们的呀!”

说着,花姨眼角挤出两地悔恨的泪水,脸上花粉浮起,红一块白一块的像极了小丑。

“我有错,但也没有杀人放火万恶不赦。不管什么姑娘,我都供她们吃喝,衣食住行样样不短缺。万没有坏心啊!”

程诺听的甚是感动不忍,惋惜的摇头:“话是这么说,你又能保证没有凌辱、胁迫、殴打她们?有多少姑娘是心甘情愿留下的?你们本就是肮脏交易,还想别人感恩戴德不成?”

“不敢不敢。娘娘您仁慈,还请放我一马。我一定好好报答您!”

花姨将头磕的咚咚作响。她处事圆滑,但吃了没靠山的亏,根本没实力与景王府斗!

程诺顺势问:“所以,我想买下花楼,你同意么?”

此言一出,花姨慌了,一面是事情捅出来,花楼和窑子都得关门,她吃不了兜着走。一面是卖了花楼保窑子,自己还能继续赚钱。

窑子她虽不占大头,但分下来的钱财也不少。总比钱财两空的好。一番思想争斗后,花姨只能舍弃花楼保命。

“好好好,娘娘您真喜欢花楼的话,我卖。只是这楼里姑娘”

未等花姨说完,程诺补充道:“我连花楼里的所有人一起买!”

花姨明显顿了一下:“这一起买?”

程诺笃定的点点头:“没错!哦不,不算是买,是雇佣。你只管把花楼和人一并打包给我。

至于你,我同样花钱雇你继续管理花楼。当然,你也可以拿了钱走人。我不介意!”

花姨花了片刻时间捋顺程诺的意思,她买下花楼,无非就是她成了东家,自己成了替她做工的人,性质上并没有改变。相反,她以后依旧可以借机揩油水。

花姨心里小算盘一打定,心里好受许多。她小心翼翼地问:“娘娘,您这如何雇?要卖身契?”

“不不不!我不用卖身契,只一个要求,你把窑子那边处理干净,彻底与他们脱离关系。以后,只为花楼做事。”

花姨才燃起的笑意立马消失,心里愈发奇怪。她怎么知道窑子是别人的?

“娘娘,这不太好吧!您这不是为难人么。”

花姨委屈的很。窑子她出力是少,多是给里面送姑娘,但分到手的钱还算可观。这让她撇清干系,岂不是断她财路!

程诺不屑的斜睨向她:“我做事就一个原则,不喜欢与不干不净的人做生意。你要么拿钱走人,去窑子分钱。要么继续管花楼,我给你分成,你得到的不会比窑子的收益差。

横竖花楼我是买定了,你何去何从,自己斟酌斟酌。”

花姨的花花肠子,她掰掰手指就能猜出来。

窑子低俗,但来钱快。花姨经营花楼,断不会再有精力管窑子,更何况花姨背后没有人,也管不了窑子那等水深的地方。只能是利益关系。

花姨两边都不想丢,越发犹豫不决,讪讪的问:“那敢问,您是准备花多少银子买花楼?又是给多少钱雇我?”

程诺爽快给出数:“一百五十两黄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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