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中了举,同年同窗会成为他们将来永远都摘不去的标签。

“吴员外,你到是说说,那首‘君不见’的诗作何来?你可别告诉我,那诗作乃是他步青甲所作的。”有人心急了。

“哈哈,徐公子,你是在说笑的吗。就他步青甲也能作出‘君不见’这样的诗作来,那我钱某人岂不早就成了诗圣诗仙了。”

“就是。他步青甲三次而不第,就他要是能作出甚好诗作来,我赵某人愿放弃此次乡试。”

“赞同。如他步青甲能作好诗作出来,我孙某人愿光身绕林州城狂奔一周。”

“哈哈,那我孔某人也不能落于你们之后。如他步青甲能作出能入人眼的诗作出来,我孔某人愿陪孙兄一同,光身绕林州狂奔一周。”

一众看不起步青甲的人,那话里话外,无不看扁了步青甲。

坐在步高节身侧之人,到是想附和,可步高节好似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步兄,你这是何意?难道他步青甲是你堂兄,你就要护着他不成?”

众人如此看扁步青甲,又如此打赌,说来也是因为他们在偏院大门处,被步青甲一顿冷言冷语给激的。

身为读书人的他们,谁还没个脾气啊,更何况这些人。

步高节脸上挂起尴尬。

护着自己堂兄,他可没那么大度。

那夜在画舫,自己这位不显山露水的堂兄狠狠打自己脸的一幕,到现在为此,他还挥之不去,心中甚想扳回一局呢。

这两日里来,他思来想去,写来写去,也无法想出好过那夜步青甲所作之诗,想扳回一局,他虽信心爆棚,可短时间之内,却是无法。

至于步高节的那些个好友们,此时也如他步高节一般,脸上的尴尬,让他们不敢直视众人,纷纷低垂脑袋,即不附和,也不参与放豪言。

众人见步高节脸色有异,虽不明所以,但发誓打赌放豪言依然不断。

更有甚者。

还有后赶到的秀才直接放言道:“‘君不见’之诗作,如是他步青甲所作,我冯某愿舍一千金,另,我冯某愿与赵兄一同,放弃此次乡试,同样,愿与孙兄、孔兄一道,光身绕林州城一周。”

“哈哈,还是冯兄看得清,看得远,知道他步青甲作不出这等诗作来。即然冯兄都放下如此之豪言了,那我朱某人,也愿与冯兄一道。”

“冯兄贵为青州知府之子,即然冯兄都敢这么说,那我等又有何在意的呢,一同,一同。”

刚才说话的那位冯兄,隐于一众读书人中,看似一点都不起眼。

可当有人道出他的身份之后,吴员外着实有些震惊。

不过。

吴员外虽震惊于那位冯姓秀才的背景,但也没有区别对待。

眼前的这些读书人之中,谁也不知道其背后家世如何,说不定,里面还隐藏着一个勋贵之子呢。

吴员外瞧着这一幕,脑中幻想着,要是自己把实话道出来后,这些个打赌放豪言的秀才爷,真要是光身绕林州城狂奔一周,那场面,绝对比乡试还要轰动啊。

吴员外此时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了。

说了,得罪了这一群秀才爷。

不说,这群秀才爷定是不会罢休的。

说与不说,吴员外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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