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祁风,屠苏张嘴就问:“你怎么在这?”
这话把祁风都给问蒙了。
“你喝假酒了?不是你说给我们找了俩老师吗???”
屠苏愣了愣,忽然一拍自己锃光瓦亮的大脑门。
“忘了。”
祁风:“???”
这都能忘?
屠苏解释道:“我是找了两个老师,一文一武。池鱼要学完文课,再去武课,但你不用跟文课,直接去后院上武课就行。”
祁风疑惑道:“为啥啊?”
屠苏似笑非笑的眨了眨眼,一副“你小子还给我这装什么装”的表情,看着祁风。
祁风也跟着眨了眨眼,一副“你个大老爷们卖什么萌”的表情,回了过去。
“咳。”
见祁风也不愿承认,屠苏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咋的。
谁还不是个聪明人了?
你小子藏得那么深,心思城府如天星般浩瀚,如渊海般深邃。连妖孽如王轩都自叹一声他看不透,精明如春竹叶,都被你算计的要当狗腿子帮你干活。
你还给这上什么文课?
这和堂堂七品绝颠的安郡王,跑过来参加霞城卫兵的新人营选拔,有什么区别?
你要想来上课,我特么都能倒贴去听!
屠苏心中冷笑一声。
真以为老子什么都不懂?
有话不说,咱就憋着,哎,聪明人都爱这样。
我知道你聪明,你知道我知道你聪明,但你假装不聪明,我也假装你真的不聪明。
不就是玩游戏吗,谁不会啊!
春竹叶玩得,我屠苏就玩不得?
“你要听就听,随便你。”
他随便摆了摆手,不过还是好心提醒道:“差不多听听就得了,玩完记得去后院,还有个老师在等你。”
祁风听得一头雾水。
咋了?
啥意思?
觉得我不聪明,文课听了也用?
池鱼听得,我听不得?
瞧不起谁呢!
正准备完成今天欺负傻子的日常任务,祁风就看见一个摇着折扇,手里端着个小茶壶的白衣书生,从酒楼二楼走了下来。
正是那个祁风天天早上跑去听说书的说书人。
“文鞘,秋露白。”说书人自我介绍到,又顺便对着小茶壶的壶嘴,嘬了一口。
作为晨溪酒楼的文鞘,茶壶里装的自然不可能是茶,而是酒。
清泉佳酿,文人之乡。
虽然听了人家这么多天的评书故事,但这还是祁风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
看着这个气质儒雅的中年书生,祁风多少有些意外。
这些天,祁风在晨溪酒楼里见过的剑穗,也不在少数。
秋露白的实力,即便是放在剑穗之中,也算不得最出众的那几个。
但他却位列仅有三十二人的文武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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