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两任丈夫的不幸,胡蝶儿对婚姻已是浑浑噩噩,打不起半点精神。

但事与愿违。

胡蝶儿虽不愿再续婚姻,但凭她那越来越妖媚的容颜和身姿,想迎娶她的男人真得是争先恐后,以致闹得山城“醋气”熏天,搅乱了山城的一地江湖。

无奈,胡蝶儿只得想着将就着把自己嫁了,谈不上要与对方生出几分感情。

目的很是明确和浅显,就是想着打消众男人的追求和骚扰,同时,也免得自己成了山城的不安定因素。

她似乎带着儿戏在作践自己,自作孽呢!

怀着这般心思,她便有了第三任、第四任男人。

第三任男人大了胡蝶儿十岁,姓唐,名九元。性格温顺,温文尔雅,白面书生一个。

属山城管控人员,甚有原则和底线良知,前程也一片坦荡。

唯一的缺点是其甚好打牌,而且必须是晚上。

不上桌便罢,一上牌桌必是纠缠着战个几十回合才罢,这样的牌局必然将耗到下半夜才能结束。

这个习性很不好,甚是伤神伤身。

所以,牌友不多,山城也只能凑那么几桌。

明知有百害而无一利,可唐九元硬是无法改变。

按其所说,这是放松身心缓解工作压力的自我疗法。

这疗法虽无可厚非,但治愈的可能性甚无,甚至会更糟吧。

那是婚后的第八个月零八天的晚上。

那晚,唐九元牌桌上酣战时间过长,从牌桌上下来,已是凌晨三点半。

牌友散尽,唐九元便独自回家。

山城小巷,多有沟沟坎坎和凹凸台阶,路灯亦时有损坏。

一路上路灯尽熄,眼前麻黑一片,只得打着手机里的手电筒。

途中,或许是牌桌上输输赢赢精力消耗过多,以致他走路时脚步踉踉跄跄,甚是不稳。

行至孜江江岸一护坡处时,鞋头刚好踢上一凸出的石子,脚趾头痛的令他呲牙咧嘴。

他赶忙蹲下,想用手去抚摸安慰一番。

却不曾想,动作幅度过大,姿态不稳,从护坡高处,滚入了漆黑的江水之中。

似乎是劫数难逃,他滚入江中的时候,额头又正好磕中江中石头,因而受伤昏迷过去,没能从江水中爬出,终溺水而亡。

第二日清晨,尸首被渔夫捞起,全身已是浮肿,白的渗人。

这事没有什么玄乎劲,但山城人都替唐九元惋惜。

不好好的守着自家娇媚女人,去熬夜打什么牌嘛?

第四任男人,其死因至今亦是令人唏嘘和诧异。

这任姓马,名立参,山城称之为“马蜂乱蝶”。

他肥头大耳,家有上亿钱财,在小小山城已算是了不得的富裕人家。

该男人好赌。

赌赢则马上回家。

赌输后,且必寻酒吧或歌厅发泄,自称为寻找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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