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塌了,他们拼命的挖,拼命的挖,但是
望着那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们痛哭失声。
正当他们无助的坐在废墟前哀嚎时,他们看到了院子里的小男孩。
那小孩才三岁,他浑身是土。
他一个人惊慌的站在风沙里望着倒塌的屋子,嚎啕大哭起来。
年轻人觉得得带走这个孩子,因为他的父母为了沙漠牺牲了自己。
他们必须要让他活!
后来他们离开了祠堂,没多久他们就听到了木溪镇被沙漠淹没的消息。
两个年轻人就带着孩子一路辗转去了一个又一个村子。
不过沙漠并没有放过他们,它一路紧追而来,淹没了一个又一个村子。
后来那孩子大了,年轻人也变老了。
年龄大的说孩子该读书了,不跑了。
跑了半辈子结果跑出来了个啥?
都老了,还能跑到哪儿去?
这球的沙漠,跑哪儿都不是个家。
于是他们就在沙漠边上留了下来,一晃又几年过去了。
两个人开始疯狂的想家,他们想木溪镇,想老村长,想那些儿时一起长大的伙伴。
年老的那个人疯了。
他开始疯狂的种树,他明知道沙漠里种不活树,还拼命的贷款种。
年纪小的就问他,你干什么?
我们都不年轻了,还做这个干什么?
他就说不,我要把树送到木溪去,我要回家,我想家勒!”
话没说完,唐拥军转过了头。
两行泪划过脸颊,像干枯沙漠里的河。
“后来他得了一场大病,他行将朽木。
他躺在病床上,他说我真的好想回木溪村,我真的好后悔离开那。
后来不知道什么毅力又让他站了起来。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沙漠里堵上了他的全部身家。
他明知道那些贷款还不起,但他不怕。
他就是要把树种到沙漠里去,他就是要回家!
老了,他只想落叶归根。
后来有人威胁他,说把沙漠交出来,这发现了金子!
老家伙就是倔的很,他说你们发现了老天爷我也不把沙漠交出来!
没有人能够阻挡他回家,就是联众国秘书长来了都没球用!
到死他都没放弃那片沙漠。
他知道,一旦放弃那片沙漠,沙漠就会淹没村子。
他已经逃了大半生,他不想再逃了”
唐叔说完,江晨已经明白了。
“那两个人就是爷爷和你对吗?”
江晨说完,唐拥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江晨总算明白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都称呼他们为沙漠人。
他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家跟唐家关系这么好,为什么爷爷执意让他娶唐言蹊。
因为他们都是沙漠的孩子
“祠堂里的老师长啥样?”
江晨靠在柱子后,从地上捡起了烟。
“不记得了,时间太久了。
我只记得他们来时候的样子。
那天老村长让我们带着孩子去村口接他们。
城里来的年轻人就是好看。
那笑容像花一样,对了,跟饭馆里的那个女娃一样好看。
孩子们给那女孩献花,女孩握着小野花,当场就哭了。
她说这里的孩子太可怜了,她一定要留下守护他们。”
唐拥军说完,江晨掐灭了烟。
“我知道怎么办了,我会完成爷爷的梦想,把树种到木溪镇去!”
他已经知道了父母埋葬的地方,就算此生用劲全身力气,他也要找到他们!
“唉,沙漠种树哪有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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