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淼这才刚到家椅子都还没坐热就被告知嬴政寻他议事只能又起身前往咸阳宫。
走到宫门前就看见被卫兵拦在那的宗室宗亲宗室等人也面露不屑的看着他。
进到殿内,李斯已经到了,正站在那挨批。
“李斯,你说,寡人命你督查修建大渠之事,让你加速大渠营建,可就在刚才,嬴奚就来告诉寡人,说那郑国是韩间你作何解释”
“大王,八年前郑国入秦,确有疲秦之意然其修渠之策,却有利于我大秦,所谓疲秦之计乃是一妙计啊。这八年,臣对其之监察毫无懈怠臣见他与我大秦渠工们同食同寝,为修渠舍生忘死。自大渠动工始,郑国未多费一钱未多用一人,更未耽误一日。臣深觉,郑国此人,一心只有修渠治水。”
“你可知道,若郑国有二心,那我大秦八年心血将毁之一旦。“
“臣愿以性命担保,郑国绝无二心望大王明察秋毫。”“哼寡人自会了解清楚再作处置,现在是那赢奚竟然拿此事偕同宗亲以自绝来威胁寡人驱逐外客,谋得官位寡人恨不得将他们全都杀尽”
李斯急忙制止。“不可啊大王”
左淼听罢,撇嘴。这是想将一个半跨国集团变为一个小小的家族氏企业,真是搞笑。
“大王,给啊他等要多少就给多少,看看这些志大才疏之辈如何管理的好这偌大秦国到时若他们成事不足,刚好以此为借口收回宗室权利。至于外客,逐了就逐了呗,先让他们去函谷关小住几日便可,待事情了结再接回来。”
嬴政听着左淼的话有些意动又有些迟疑。
“不妥,朝政大事,怎可如小儿过家家般如此轻率。”
“大王,宗亲们离心离德不可怕,怕就怕在东出时有人背后捣鬼,内乱远远比外乱严重而且大王你想那嬴成蟜,嬴虞二人。”
听到嬴成蟜和嬴虞的名字嬴政心里就火大。“好就按左客卿说的做,那这几日,就先委屈两位客卿了,待此事了结便接回尔等还望两位客卿不要声张此事防止宗室察觉。”
左淼看下李斯,笑着对嬴政说道。“大王,是委屈了李客卿,我又不用走。我是大王您在秦地捡的大王亲自承认的所以臣自然是秦人,不是外客。”
嬴政恍然。“哦对哈哈哈左客卿本就是我大秦之人哎,那就委屈李客卿了,”
李斯看看左淼,又看看嬴政拱手。“臣不委屈”宫门外,宦官携诏命。
“秦王诏命,命外客臣子,三日内离秦,违令者斩。”
门外的宗亲自那宦官出来便充满了期待,如今他们终于如愿了。
“好”“好”“好”夜,囹圄。
囹圄,秦代称监狱为囹圄
郑国靠在墙上,目光发散不知是在想自己的下场还是那条大渠。
噔噔蹬蹬似乎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转头看去只见嬴政缓缓而来打开了牢门。
郑国赶忙跪地俯首以拜。“罪臣拜见大王。”
“起来吧,听赢奚说,他抓住你的时候你正同韩间者商议毁渠之事,寡人本来是想将你处死的是李客卿前来以自身担保说你一心只有修渠绝无二意寡人这才来看看。说说吧,怎么回事。”
郑国叩首。“禀大王罪臣确实是韩间者,携疲秦之使命来,可罪臣已主持修建此渠八年,八年时间,耗费如此大的人力财力疲秦之事已经完成。现在罪臣一心只想将大渠修好,才能不负那些修渠民夫的八年艰辛。至于毁渠之事,乃韩间指使可罪臣断是不可能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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