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镇静,保持放松,在这片禁忌的夜色之地,过度的紧张会让人陷入极度的困境之中,未来发生什么事都是不可预料的,别在这里瞎胡闹,想救人,前提也要保证自己的小命还在。”陈爷收回过于做作的情感过后,眼神一凛,忠告陈麒道。

陈麒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在暗自惊滤,被陈爷这一顿教训,内心一下子中空了许多,知道此一时彼一时,不再是过家家的游戏,由着性子成不了事,心中油然而生的可怕让他知道,再不听话就不会像这次那么幸运了!

看着陈爷一脸严肃的表情,陈麒深深地感知到了自己的任性所造成的后果,一时悔恨不已,愧疚地说道:“爷爷,对不起!”

陈爷深深地吸过一口气道:“年轻人有的是时间,行为处事要冷静,情急不但救不了人,一不小心还会搭上自己的小命,你还小,当做教训,来日方长,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看似陈麒一脸诚恳地听着,但认真也是一会儿的事,其实内心的他早已他飞了,陈麒性子求急,办事求利索,大道理啥的他是最受不住了,尽管是身处在这水深火热的禁地。

听过陈爷说完的话语,陈麒只感觉到一股窒息后的畅然,然后衬了一副恭谨的言语道:“爷爷教诲的是,爷爷教诲的是!”

陈爷是了解自己孙子个性的,经过自己这番说辞,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陈麒也能理解,如今当务之急还是以袁佬爷孙的性命安全为重,陈麒的担忧并非不对,只是用错了方法,按这种情况来看,陈爷臆测道:“朱武意在易录,根据陈麒的说法,朱武和袁佬爷孙在一起,如今他们一行人也只有袁佬有开启易录的方法,所以说,朱武暂时不会对他们爷孙构成生命威胁,而岗里的东西虽是戾气之极,但有五行八卦仪的相护,他们爷孙也会安然无虞,而朱武曾弑过鬼魂,也自有一套他能应付的方法”忽然陈爷停止了臆测与遐想。

正当陈麒看到陈爷半晌不语,着急之极时,陈爷惊地道:“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见到陈爷举动异常,陈麒一下子是傻愣了,呼道:“完了,爷爷疯了,这可咋办啊”

陈爷一个严肃的眼神捕获住陈麒,陈麒只感陌生冷峻的很,瑟瑟滴向后退了几步,陈爷见道:“你干什么?”

陈麒知道了自己的无事生非,狡黠的结巴道:“我我眼花了!”

陈爷听到陈麒的话语,本能滴看了下四周,觉得没啥异常,孙子的小心思陈爷也是透析得很,这刻也没去纠正与批评,只是向陈麒使了一个警示的眼神,接着寻思发问陈麒道:“泪河没啥大的异常,它也没出来,说明易录还安好,你刚才说乐经纬和张纯凤往祖祀祠堂里去了?”

陈麒这下是做了亏心事,开始心虚起来,头也不敢抬地挠着脑袋瓜子,裹着歉意说道:“是的,爷爷,他们一起去的!”

陈爷一沉思,然后说道:“平时也没跟他说过祖祀祠堂的事,易录就更别说了,料他乐经纬虽能知百里事,但想拿走易录?光靠偷那就是痴人说梦,这点可以安心!”

倏而,陈爷灵机一动,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乐经纬不仁,那就休怪老头子不义了,你有离间计,我有反间计。”

陈爷想到了一个切实可行的法子后,呼叫了陈麒道:“麒儿,跟我来,我们去援救袁佬爷孙!”

听到陈爷这番话语,陈麒头脑一阵迷糊,毕竟经历过刚才的险境,这下内心是不知所措的,是疑虑也是不敢。

见陈麒迟钝的身影和踌躇的步伐,陈爷催促道:“你不想毅麟平安无事了吗?”

陈麒回答道:“当然想!”

陈爷道:“那你还不快点?”

陈麒坚定了下决心,牙一咬,灵光了起来,这正符合他性子,直截了当,说干就干,自然很兴奋地跟了去,道:“来了!”

陈爷边走边对紧随其后的陈麒再三警戒道:“麒儿啊,村里的禁忌你可要记好了,这是你涉及的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好奇心会害死人,岗里的事你以后不得再问也不得再提更不能再进入,如果这次能有命出去的话所以以后你要听话与服从,岗里之所以会成为禁忌,一方面是因为它干系到村子安危的秘密,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它背后光怪陆离的故事和传说。”

尽管陈爷很认真的在说,但陈麒貌似没往心里去,或许正因为陈爷的这番说辞,就注定了日后陈麒还会来此的事实。

陈麒惊讶道:“爷爷,原来毅麟说的是真的,还真有这一去处,嘻嘻,真好玩!”

陈爷听到陈麒的惊呼声,叹气道:“麒儿,你有认真听吗?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看来你父母不在你身边,就没人管教你了,得找人好好教教你!”

陈麒穿梭在岗里与祠堂的交接处,惊奇不已,嬉皮间,疑惑道:“若是可以,我倒希望咯,话说这是怎么回事啊,爷爷?”

陈爷哼了一声,道:“苟不教,性乃迁那是镜花水月,是五行八卦阵里的一道障眼法,但是唯一的不同是,这种映像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如同真实存在,肉眼根本无法透析真伪,由泪河奇特的水质加上这里特有的地理环境衍射而成,从岗里往祠堂看,由于泪河和地理环境的作用,只会看到桃花岗里的映像,所以看到的都是一望无际的桃花林,而从祖祀祠堂往外看,可以很容易地分清虚实。”

听着陈爷这一解释,陈麒一下子变得瞠目结舌,但毫无疑问的是,陈麒还是没明白!

“穿红色小肚兜的爷们?”陈麒好奇间,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道。

陈爷一听,疑惑不解,仔细一想,蓦地惊喜道:“这是红色兜绫,他是朱武,也就是说袁佬也该在这附近了!”

爷爷听到熟悉的声音,往后一转眼,开心个不停,乐道:“是陈爷,你们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你们别过来,这边有然后用手指了指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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