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哥,你的意思是我们进入到了一个墓室?”张纯凤只感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跑了出来,听得人心如麻,惊恐万分地说道。
乐经纬身心紊乱,不愿确认已然的事实,说道:“按这个格局来看,这的确是一个墓,昭著着五柳先生的威名,说明石棺里安葬的就是五柳先生。”
张纯凤惊异道:“五柳先生,你是说门匾上面的字迹其实就是墓主人的姓名?”
乐经纬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张纯凤百思不得其解道:“那就奇怪了,那墓主人为何会安排在自己死后,专门在自己的墓里去提及刘子驥这样的一个人呢?”
乐经纬几度深思过后,慎重间,正准备回答之时,张纯凤看了看乐经纬专注的表情,说道:“那只有一种可能,说明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
乐经纬噎回将要出口的言语,惊奇地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内心情不自禁地又多了几重喜欢与欣赏,听她这么一提醒,乐经纬的大脑里瞬时多出了几许熟悉的回忆来,忧思道:“的确很不一般,这个说来话长了。”
面对眼前这个风情种种的男人,张纯凤这刻更多的是投入与传情,恭言道:“那就请哥哥细心讲述了。”
乐经纬把眼神聚焦在了壁画文字上,开始回味起来道:“这是某还在桃花村里的日子,在一次酒庆上,听袁佬讲的。”
那是魏晋年间的事了,五柳先生与刘子驥是非常要好的亲戚兼好友,他们兴趣相投,志同道合,在当时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由于政史时局弄人,让他们受着儒家学风,执政者却要逼他们做着悖礼之事,因此他们都以仕途任官为耻,不想受权贵摆弄的他们固然选择了反抗,势单力薄成不了事,抗旨不遵枉送了命,所以迫不得已,闲云野鹤中,采菊东篱下的生活倒成了他们的寄托。
恰恰是在这一段时间,五柳先生发现了桃花源这一去处,其间的遭遇让他又重拾自我,为了以防遗忘,并作图标记,当然像这样的奇遇,他怎么能够忘记和自己的好友刘子驥一同分享呢?
于是他把这一消息和早已拟图好的信息告知了刘子驥,刘子驥一听,感慨世间还有这一去处,欣然不已,兴然前往,但结果是始终没有找到,还在途中染了一种绝症。
然后,他就听到五柳先生任仕途的消息,不久,就有执政者以谋反的罪名欲缉拿自己时,他一下子变得豁然,因气愤生急,终郁郁而终,最后就连尸体也不翼而飞。
听到这里,张纯凤内心一阵莫名酸憷,油然而生道:“是五柳先生出卖了他?”
乐经纬道:“开始我也以为是,但自从某身在桃花村的事实以及桃花岗里的事件告诉了我,事情绝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一切或许与易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张纯凤疑惑间,不解道:“纬哥,我还是不太明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