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嫔…!”池惜年瞪大眼睛,继而扶额,“糟了,我竟把这事儿忘了!”
太后太妃不在宫中,她是不用去拜见长辈。可皇帝好歹登基六年,二十有一,他的后宫也不是空的!如今她以皇后的身份入主中宫,这些已在宫中落脚的女子合该来拜见她!
这些人被尊卑份位压着,多半早就到了,眼下日至中天…
池惜年头疼,觉得待会儿多半难应付了。
歆一倒没她想得那么远,她只关心自家姑娘的现状。瞧见自家姑娘一脸倦怠地捏着眉心,她还当她是新婚之夜太过劳累,以至于到现在都乏累未散。
撇撇嘴,她不禁小声抱怨:“陛下也真是的,怎么这般不知疼人?姑娘这样的身体都受不住折腾,他…”
“他…”歆一的话在掀开床铺看到元帕的那一刻猛然顿住。
她看看池惜年,又看看床榻,无数话堆叠在唇畔,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虽也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但常识还是有的。
新婚之夜,床榻干干净净,连落红都不曾有…
那岂不是意味着,昨儿个晚上,陛下与自家姑娘根本就没有…圆房?!
“啊…这个…”昨天看晏初景那模样,池惜年便知他定然早就想到法子回避圆房和检查了。
他既没想法,她自然不会押着他硬做什么。
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想法,在歆一那儿是解释不通的。
她同所有池家人一样,本就不想池惜年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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