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刘长丰一个劲的咳嗽,甚至都咳出了血。
整个人看上去脸色异常的惨白。
刘二毛见到这种情况很是着急,于是便想起来那大夫临走时交代的话。
将那一味猛药拿出,交给媳妇煎了去。
重城,整个下午都没有找到自己父亲的柳姜阳在书房守了两个时辰。
直到入夜才见家父柳重楼回府。
“阳儿。”刘重阳推门看到柳姜阳的一刻笑了,“许久不见你在这书房静心了。”
柳姜阳却在见到人的一刻,立马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哎呀爹,你可算是回来了。哪有什么心情静心啊!”
“哦?又遇到了何事。”
自己的孩子,柳重楼如何能不了解呢!
笑着走到书桌前,取代柳姜阳的位置坐下来,柳重楼风轻云淡的整理着桌面的狼藉。
和柳姜阳比起来,柳重楼看上去更加的老成,为人如何暂且不谈,但从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流露着微笑,充满着自信的笑容。
“还记得孩儿前些时日和你提到的蚊香吗?”柳姜阳也不绕弯,直言道:“被金家给抢了去。”
“然后呢?”柳重楼轻声问道。
“然后?”柳姜阳顿觉的诧异,“爹,您是不是没听明白我说什么!姓金的抢了我们的生意。”
“我知道。”柳重楼郑重的点头,“我的意思是,你想如何?”
“当然是给金家点教训,在重城,谁敢跟我们柳家抢生意,也就是这个金家了。”
“是啊,也就是这个金家。”柳重楼抿着唇,若有所思的点头。
“所以必须给他点教训了。”
柳重楼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换过话茬说道:“你知道爹今日为何回来的晚了吗?”
“因为,在柳州城看到了金苏林。此人最近,的确不安分了。”
此话一入柳姜阳的耳中,他顿时就心里一喜,“那爹的意思是?”
“你先自己想办法给他点教训,金家毕竟根基深厚,真说起来,他们在重城的发展史是比我柳家长许多的。爹还是不想以武力解决我们和金家的事情啊。”
“可这金家若是不识好歹”柳姜阳在耳畔煽风点火道。
“那就是找死。”
这天深夜,一群蒙面黑衣人出现重城的秦坊门外。
为首之人一拳擂在门板上,将刚刚入睡的秦家家丁小三给震醒。
“什么人啊,大晚上的不营业了。”小三慵懒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们外的人顺嘴回道:“金家来的,有要事商量。”
“金家?”
尽管满脸的疑惑,小三还是动身将店门给打开了。
只是不等他看清楚门外站着的究竟是何人,一个麻袋已经套在了他的头顶。
次日一早。
泌阳村,住秦家对门的刘家门前,挂上了白色丧幡。
刘长丰重伤去世的消息也很快在泌阳村传开。
“刘伯死了?”秦征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从家丁小一的口里得到的。
按理,谁家有人去世都会通告关系较近的人,同住泌阳村,刘二毛通知了整个村子,唯独把秦家给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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