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礼文不知道《文正章句注我》是个什么情况,但练气七层意味着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当即,彭礼文惊掉了下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贤弟,莫唬为兄,练气.......七层?你知道这是个什么修为吗?”
不等王阁臣回答,他就自问自答道:
“我们楚州万千儿郎中选出来十个俊杰,自小灵丹妙药吃着,名师教着,现如今最高的修为也不过才练气五层,贤弟怕不是搞错了什么吧。”
听到彭礼文在质疑自己选中的人,陈慕儒心里有些不高兴,盯着彭礼文,语气生硬:
“怎的?你是觉得我是个摆设,连他修为几何都不知道,就任由他在这胡诌也不出面反驳他?”
这一句话就把彭礼文吓的够呛,当即口称不敢,躬腰告罪都快躬到地上了。
陈慕儒向来是个惜才的,他见彭礼文态度诚恳,又着实爱他才华,就收起脸色,略略解释起来:
“你不相信也正常,就是我一开始见着了王生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他天赋也就中上,没个名师想修成如今的水平,却是不能够的,所以啊,这问题就出在这名师上。
我虽然修为尚可,但到底连季子都算不上,加上又只能偶尔教你们,因此对你们修行帮助有限。但王生不同,他有个极了得的老师教他,你们且听这一句——”
顿了顿,陈慕儒脸色忽的恭敬起来: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
说完,他神色无比陶醉感慨:
“这一句说的好极妙极,道尽了我儒家真谛!非诸子,是说不出此等话的!”
“我也算是阅尽儒家诸经义,也曾听过诸子讲学,但却从未听过这句话,也未识得说此话的大贤,可王生却知道!”
“由此可知,这王生是得了如何教导!教王生的人又是个什么了得人物!不说是诸子亲授,那也是诸子亲近人物代传!后来果不其然,我见着他师父了,谈话间却是知道,他经常去诸子府上听课,说一句得诸子教诲也不为过!”
接着,陈慕儒又介绍起了王阁臣所修的功法:
“再有一个,王生修的是《文正章句注我》,为范亚子传下,而范亚子又是至圣先师七十二门徒中的一个,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文正章句注我》这功法是至圣先师法脉,真要说起来,却是比我修的《朱子四训》还要厉害一些。”
这一袭话毕,不要说彭礼文两人,就是王阁臣听了也震惊非常,他知道钟不言了得,却不知道他竟是了得到了如此地步!
得诸子教诲!
传至圣法脉!
这哪一桩哪一件都不是寻常人能够办到的!
唯有钟不言听了此话,满头满脸的问号:
???
你说的那人是我?
我怎么不知道我聆听过诸子教诲的?
《文正章句注我》是我随手问妙生自在界一老儒要来的,谁特么能想到随手要来的东西会这么厉害?
还至圣先师法脉!
人老儒当初给我功法的时候只说粗鄙陋语,只合孩童蒙学啊!
陈慕儒见到众人脸上震惊,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看吧,还是我有见识,要不是我点出来,你们怕不是都不知道这其中利害!
尤其这个王生,实是有些呆气,遇事不肯多想一想,听他描述,这青牛天天不是吃草就是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混吃等死的怠惰货。
不是自己,谁能发现他如此了得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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