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说,勇哥十分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问道:“好家伙,你俩不是处对象呢么?这种事情你过来问我?”
“什么对象,我就是他找来帮忙救他弟弟的人,这几天分赃不均,我找他要钱,找不到了现在!”
我扯了个谎,随口说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这几天他都没来过我这边,你不行就上别人的场子里面找找吧!”
说完之后,勇哥给我说了好几个赌场的地址,这些赌场都不是那些个大人物们开的,都是跟勇哥这样的。
像人家那种大人物,现在早就洗白了,还干什么赌场?正经的生意又有社会地位,又不用担心明天嘎嘣死,不香么?
只有像是勇哥还没出头的人,还用着这种方式进行自己的资本原始积累,慢慢囤积力量。
我拿着勇哥给的地址,也没个头绪,只能一个一个的找。
在寻找的过程当中,我也是留了个心眼,想到了陈阳说的那个菜鸟,想着能不能在这些场子里面找到菜鸟这个人。
所以我在一家赌场停留的时间都在半个小时以上,而且每一家我都扔了一千块钱进去,这个就是为了踩点,看看这一千块钱是不是真的打水漂了。
这个钱本来就是投石问路用的,不是为了用这一千块钱以小博大,那也不现实。
在撒钱的过程当中,我也在不断的观察着这里会不会出现那种坐在大厅里面玩牌路子很野的选手,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勇哥给我的地址哦,只剩下两家了,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朝着倒数第二家去。
进去之后,我还是照旧,先换一千块钱的筹码,然后同时操作两台老虎机,看看这边的情况如何。
但是那边桌子上的一个人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看起来岁数不大,应该是而十三四岁的样子,笑起来十分的阳光,看起来和周遭的那些老赌客们提格格不入,但是在他那一桌,只有他一个人是笑着的,其他的人面色看起来或多或少的都有点不怎么样。
不用想我也知道,肯定是别人输钱给他了,看了一眼他面前堆积起来像是小山一样的筹码,也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注意到,那个男人的岁数不大,但是下巴上却蓄气了小山羊胡,虽然现在还没有成型,但是也有一定的长度了。
玩牌的时候,他总是会下意识的摸一下自己的胡子,好像是什么特殊的习惯一样。
但是全厂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动作,别人别说什么动作了,用手搓牌的动作都难得出奇的一致。
别人可能很难发现什么,但是在我的眼中,他的动作却有一点不一样。
首先可以排除打伙牌,毕竟这个年代打伙牌的人也是越来越少的,先不说被抓到怎么样,就看这个男人单一的动作就知道他不是在打伙牌,不然的话不可能只有这一个动作,而且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都在搓牌,能来打伙牌配合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个人是在出千!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