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超级大女魔,每来一次,他们家就倒霉一次,家里的东西七七八八都被她摸了个精光。
“你你你……我我我……”见要加银子,春婶儿的嘴再也不敢乱迸出一字。
“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只有你家有公牛,赶明儿个,我去隔壁邻村配,配个绝顶好种,气死你。”
顾沉舟辦着指头数了数,脱口而出,“一共六句,再加六两银子,春婶儿,想要与咱家公牛配种,你得付咱十一两银子了哈。”
“放你娘的狗臭屁……”
“十二两。”
刁妇一脸憋屈,真的不敢再张口乱讲一个字了。
她心疼银子啊,说去邻村配是唬顾沉舟的,十里八村的公牛,全在昨夜里中毒身亡了,她的小母牛发情的厉害,再不配种的话,可能就晚了。
再说,她还想着小母牛添丁进口,牛儿长大了,不论是宰杀或是去为人拉磨,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喂养牲口,最重要的是与时间赛跑。
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刁妇一张肥脸又笑成了一朵金菊花儿,来来回回像条变色母龙,“沉舟,你就行行好,帮我家小母牛配了吧,你看我家小母牛那么嫩,那么可口,那么漂亮,深夜,你看你家公牛眼巴巴地望着我家的方向,两头牛儿就像牛郎与织女,咱还是不要当王母娘娘的好,你说是不?”
“你也说了,你家母牛嫩,咱家公牛老,很不相配啊,你还是去找一门当户对的,另外,告诉你个秘密哦,婶儿,咱家这头公牛喜欢成熟点的凤骚点的,你家小母牛太幼稚了,它不喜欢。”
“咱家小母牛也风骚好吧,昨儿可是叫了一晚上呢,你就成全成全她们这对有情人吧!”
刁妇为达自己目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死乞白脸的话一说一萝筐,也不感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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