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三十多分钟,010小组带着消防和医护人员赶来了,那两名驴友都被顺利的救了上来。
护送驴友下山后,我们又一次返回山上,继续寻找剩下的驴友。
在诺大的山林里,我们再一次奋战了三个小时,终于把五名驴友全部找到,下午四时,我们结束了战斗。
这真就比破案刑侦累多了,回去的路上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终于是在五点之前回到了市局,也赶在了下雨之前。
回到市局,我直接瘫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同组的其他人全部对我投来一种,“祝你好运!”的眼神。
刚好一睁眼,就看到隔壁禁毒口的陆洋,在看着我。“你们都看啥呢,我脸上长花了?”我不耐烦的说。
“就像这种人啊,是最可怜的。”陆洋开口嘲讽道。“什么呀?你大病啊,说啥呢?!”我看着他,不解的说。
“可儿呀,刚才在你回市局之前,她来了一趟,还带着行李,看你和宁队都没在,听说你们都出外勤了。然后,就在几分钟之前,气冲冲的出去了,还说,林辉,你不要回家了!”
不得不说,陆洋学宁可儿语气学的还挺像的。
听到这,我浑身一颤,“我去!”我不禁拍了一下大腿说。看着外面阴沉着的天空,暴雨马上来袭,“我不管了啊,我,我先走一步了!”
刚才一直忙着救人,这一歇下来,突然想到宁可儿的事,于是,在他们的嘲讽声中,瘸着腿跑了出去。
刚冲出办公室,就听到,“哎,小辉,还没下班呢,干什么去?”师父喊道。“可儿生气了,我先走一步!”我头也没回,喊道。
离开市局没多远,豆大的雨点好似瓢泼一般,拍打在我的身上,雨滴疯狂的砸在地面上,车的轮胎碾过地面,扬起泥水。
我向师父家跑去,因为我了解宁可儿的脾气性格,有的时候爱耍小孩子脾气,没办法,她现在不正是小孩子吗!
我看到公园门口有一名,身着市一高中校服,拉着行李,没有打伞,扎着马尾的女生,背影和宁可儿一模一样,看着特别让人心疼。
“可儿!”我朝她喊道。雨水的声音特别大,无论我喊的有多大声,雨水立刻就覆盖住了我的声音。
因为今天从救援我就开始喊,喊了一天了,这才喊了两声,我嗓子就哑了。我立刻朝她跑去。
刚到她身后,她就向后仰了一下,果然是宁可儿,我连忙扶住她。“可儿,可儿!”她跌坐在我的怀里,“我,我看到有人杀人了!”
只见宁可儿惊恐的看着我,说话的时候,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别怕,别怕,你刚才说什么?”我用手遮在宁可儿的头上,虽然没有任何作用。
“一个男人,用斧子看到了一名女生,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宁可儿说着,向我身后瞄了一眼随即瞪大双眼,拼命后退,我一愣。
“就是他……”还没等我看向身后,下一秒,我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一惊,醒了过来!
“咳咳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忙倒吸了几口凉气,随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个梦,但是,这个梦过于的真实了,我下意识摸了一下后脑勺。
“是湿的……”什么,难道……
“小辉,不好意思啊,刚才车一颠,水不小心洒你头上了!”后坐的内勤张哥说。“没事儿,没事儿。”我随手擦了一下,淡笑着说。
我从特警的大巴车的玻璃看向窗外,外面正下着雨,看上去小雨只是开胃菜,大雨马上就要来了。
“小辉,可儿已经到家了,放心吧!”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六点多了,终于到了市局,我的头自从下山坐上车就开始疼,所以,我才会选择小憩一会儿,结果,就做了这么一个梦。
早已下班了,我走到刑侦支队重案二组办公室,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治头痛的药,就着水服了下去,办公室里还有别的人,我尽量控制着不让自己显得太痛苦。
“小辉!”我把头抬起来,看到叫我的人是师父。“哎,师父!”我嗓音沙哑着说。“走,回家吃饭,你师母和可儿都等着呢!”
作训服都没有换,拿着手机就和师父走了。
“看你脸色不太好,我来开吧!”师父关心的说。我点了点头,把车钥匙递给师傅,自己坐到了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后,疲惫的看向窗外,雨点不断的拍打在车窗户上,越下越大。
“你怎么了。”师父等红灯的时候问。“我没事儿,可能就是有些累了!”我靠在椅背上说。
“没事就好,对了,药你得坚持吃,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个香饽饽,你可得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师傅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这个眼神很复杂,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正值晚高峰,作为省会城市的江平市,路上特别的堵,平时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用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家。
刚一进屋,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名寸头的年轻男性,应该能有个二十四五岁,长得很痞性,给人一种特别不好接触的感觉。
可谁曾想,这么一副痞帅的外表,一开口却是,“哎,我婶儿奥,这外面大雨给我浇的啊,呱呱透啊!”
闭嘴校园偶像,张嘴乡村爱情,谁曾想他说话竟带着浓浓的东北大碴子味儿,这谁受得了啊,天生自带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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