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问题,不代表别人他不孕不育啊......这事儿,他不稀奇啊,我老舅他就不孕不育。”

“不稀奇,我三大爷也是一样,现在房子归我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我隔壁老刘他也不孕不育,十几年了,今年才从外面领养了一个。”

“......”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细数周围的不孕不育的例子。

“出去,给我滚出去!”

管事儿直接往外推搡这帮人,但这事儿动静不小,早已经传遍了整个饭店。

发传单的人在管事儿的推搡之下,走出了饭店,但出来之前还是将一沓传单故意散落在了一地,饭店的门里门外到处都是。

......

散发传单的人被轰出来之后,往前走了两个路口,左转进了一个胡同,脸色突然变的恭敬起来。

“大哥,事情办妥了,按照您的原话一字不落,临走的时候,把所有的传单都散在了地上。”

墙角有个人,脸上盖着一顶帽子,等一群人来到跟前,他才将帽子拿开。

赫然正是王平安,

这群人正是他雇的,传单也是他之前就印好的,今天请假就是为了办这事儿。

何大清的事情虽说耽误了一会儿,好在还赶趟。

如果说之前只是在娄晓娥的父亲心里种下一颗种子,那么这次就是往上浇浇水,让种子生根发芽。

“办的不错,来,每人半斤粮票!”

“谢谢您嘞!”一群人看着粮票,乐的不行。

......

再说回饭店里面。

轰走了散发传单的管事儿的转头一脸歉意的对着食客们赔礼道歉:

“对不住啊!给大伙儿添堵了,一会儿每桌给大家添一个素菜。”

在座的客人们顿时喜笑颜开。

就连许大茂的父亲,嘴角也上扬了几分,素菜怎么了,这年代,一个素菜也是钱啊!

与许父兴奋形成截然不同对比的是娄晓娥的父亲娄广成。

他愣愣的盯着饭店门口散落在地上的传单。

久久出神。

“广成?广成,你怎么了......”

娄母叫了他两遍,他才愣过神来,“哦,没有什么,突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来。”

是啊,

刚刚发生的这一幕,让他想起“王建设”说的那句:“最怕的就是一个男人不孕不育,他自己有问题生不出来,反而埋怨自己老婆有问题,心理扭曲之下,回去打老婆出毒气......”

还有刚刚那群人说的一些个不孕不育的例子。

娄广成也想起自己一个远亲,也是不孕不育,到老了没有孩子给养老,还是他给摔的盆。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到这顿饭吃的一点滋味也没有了。

此时才发现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回到了饭桌上,娄广成看着那张驴脸,问道:“那个......许......”

“许大茂!”

许大茂连忙接话道。

“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十九了,过了年就二十了。”许大茂如实的回答道。

许大茂比傻柱小不到一岁,今年也十九了。

这年头的相亲,那可和后世不一样,后世是剩下成大龄了才去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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