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玄阳调查了半天,有什么结果吗?”江夕照问道。
“呃……”郑海图仔细想了想,自己和玄阳从环采阁出来以后的事,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郑海图惭愧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很快又说道:“所以当务之急应该要先找到玄阳,他一定知道。”
“但是京城这么大,应该去哪找他呢?”
三个人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互相看了看,还是郑海图先说道:“我们可不能在路上问别人啊……所以依我看,我们可以借助点宿卫的力量。京城说大也不大,他们找个人应该是小菜一碟。”
“可是陈大人不会见我们的,我们也进不去宿卫司。”
郑海图拍了拍手说道:“我们可以先去问问雪芦姑娘,就说我有极其紧要的事情要面见陈大人。”
江夕照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你真的有事禀报,还是说……”
“有,真的有。”郑海图咽了口唾沫,打断了江夕照的话。
“好吧。”
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环采阁菊室内,看到雪芦正卧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她并没有起来的意思,就这么将三人挡在了屏风后面。
郑海图咳嗽了一声,刚想说话,雪芦柔美慵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三位,实在是抱歉,小女子昨夜出牌一夜,实在是倦的很了。不如几位择时再来,小女子一定设下薄酒,抚琴谢罪。”
“雪芦姑娘,我等真的有要紧事情需要面见陈大人,还望姑娘能通融一下。”郑海图说。
“几位东廿坊一事劳苦功高,但是事情已毕,也没有新的任务了,你们找陈大人能有什么事情呢?”
“‘蟹冢’的事情。”郑海图说完,看了一眼屏风后,又问道:“这个理由可以吗?”
屏风后的雪芦沉默了。过了一会,她才出声问道:“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等待着下文。
雪芦只好从床上起来,推开了屏风,来到他们面前。她漂亮的眼睛狐疑地打量着郑海图,然后说道:“就凭这几个字,我是没办法和陈大人解释的。”
“不必解释,雪芦姑娘只要帮我们说一声就行,是非定夺就让陈大人来吧。”
雪芦扫视了几个人一眼,最终还是说道:“好吧。”
她走到屏风后面,吹了声口哨,一只皮毛光滑翠绿的小鸟从窗外飞了进来。她掏出一截小纸条,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绑在小鸟的腿上把它放了出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鸟儿欢快的啼鸣再次在窗口响了起来。雪芦将鸟儿腿上绑着的纸条拆下来,然后对三人说道:“去吧。”
“谢过雪芦姑娘。”郑海图拱手道。
雪芦没有说话,将鸟儿放出去后,就倚在窗边,像是在思索什么似的静静地望着外面。
三个人来到宿卫司门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宿卫司门口等着他们。
“好久不见。”那人微笑着说道。
郑海图擦了擦眼睛,发现这个正等待着他们的人,居然是已经下入死牢的黄冠生。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随我来吧。”黄冠生说着,就转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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