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头绪,不知道怎么办,记不记得‘十问歌’?”
“十问歌?不知道。”
不知道?
凌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婧嫙,“是你忘了吧?学校老师肯定有说啊。就算学校没有,在医院总有吧?”
潘婧嫙抬起头思考了几秒钟,很认真地对着凌旭说道:“是没有,可能是不重要吧,不然我不会忘记的。”
“不可能!还是说你忘记这个名字了!
一问寒热二问汗,三问头身四问便。
五问饮食六胸腹,七聋八渴俱当辨,
九问旧病十问因,再兼服药参机变。
妇女尤必问经期,迟速闭崩皆可见,
再添片语告儿科,天花麻疹全占验。”
对方听完后,又拿出手机在网页搜索……看来是真的没学过。
“唉。”感叹,现在的学校都在教什么……不管了。
“先别搜了,帮大姐看了先吧。”
“大姐,我先问你一下,平时你身体健康吗?就是容不容易生病?”
程卓慧听到终于帮她看了,差点感动地要哭“还好,没什么病,以前就是经常感冒,一感冒就怕冷怕吹风。不过这两三年就没有感冒了。不过偶尔还是怕冷、吹风,有医生说我阳虚。”
没有找到什么突破口,于是又接着问:“那你之前有调理过吗?或者锻炼过吗?还有你的那些症状,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没有,什么时候开始的?emmm……大概一、两年吧。”
嗯?凌旭突然察觉到问题突破点,经常感冒的人,突然出现新的长久疾病?感冒再也没出现过?
“来,给我看看舌头,还有脉象。”
没错,舌诊与潘婧嫙判断无异,淡舌薄润苔,有齿痕却不胖。
其他诊断也是差不多。
于是又看其他部位,眼睑偏白,特意用手背去试探对方臂内外均凉,周身无什么热象,嗯?摁指甲颜色恢复偏慢,但颜色只稍微淡些。
再把脉,脉浮而软,是濡脉……没错,浮沉之间用了十几秒很确定了是濡脉
濡脉主要是虚损,或湿邪。但!凌旭再次加力慢慢感受时,脉却有了新的变化!
虽依旧偏细,却有轻微搏指,又转而无力,不如弓弦应指而直,很不明显。
是紧!脉濡缓而弱紧!
她……一直在感冒!两年!但一直处于偏平衡状态。加上没调理过,也没锻炼过,平时稍微注重,没有让病邪继续深入,但却无力赶出。
还是再确认了一下症状。浑身不舒服,没力气,有时候头晕又累,经常想睡觉、偶尔还是怕冷、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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