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了一夜的迎春楼,在天蒙蒙亮时终于恢复了平静,忙碌了一夜的妙妙感觉也甚是疲惫。回到后院路过刘玉房门前的时候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
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进门后见刘玉正躺在床上酣睡,桌上还放着昨夜的残羹剩饭。
妙妙轻手轻脚的将碗筷收入食盒之中,后缓缓走到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刘玉,妙妙伸手抚摸了一下刘玉那俊俏的脸庞,后俯下身去朝刘玉额头轻轻亲吻了一口。
以前尚不觉得,可如今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痴痴的望了几眼后,妙妙方才起身,拿起食盒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待走出房门后又悄悄的将房门关了起来。
回到自己房间后,妙妙命丫鬟小蝶准备好笔墨纸砚,后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片刻功夫刘玉的那首诗词便映入纸上。
小蝶见自家小姐看着手里的纸傻笑,不由的想起昨夜妙妙溜号跑去刘玉那里的事来,于是打趣道:“娘子,怕是过不几日奴婢就要称呼您为刘夫人了呢。”
听小蝶这么一说,妙妙方才回过神来,俏脸一红瞪了小蝶一眼说道:“莫要瞎说,快去备好洗澡水来,我要沐浴了。”小蝶闻言咯咯一笑吐了吐舌头便快步跑了出去。
“刘玉,刘玉。”随着几声呼唤,刘玉方才回过神来,顺着声音望去略微有些茫然的看着台上的夫子。
见夫子怒气冲冲的模样,刘玉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起身问道:“夫子您叫我。”
夫子胸口起伏了几下强忍着怒气没有发作,看着刘玉沉声说道:“刘玉,你昨日旷课未曾来进学,今日又神游天外,可是老夫的学问太过于浅薄,不配教你吗。”
一旁的学子听夫子这么一说,均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刘玉。刘玉当然不能说自己刚才对于夫子所讲的内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酿酒的事。
只见刘玉面不红气不喘的看着夫子说道:“夫子错怪学生了,学生刚才其实是在思考先贤所说的话。”
平日里刘玉是个什么德行夫子自然是一清二楚,说句不客气的话,拉条狗坐这里都比他学的好,如今竟然敢大言不惭的拿先贤打马虎眼。
这不由的更是令夫子气愤不已,只见夫子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看着刘玉怒声说道:“好你个刘玉,不但哄骗老夫,竟然还敢辱骂先贤,你可还有半点尊师重道之心。”
见夫子气的浑身发抖,刘玉也不惧怕,看着夫子神色平静的说道:“不知夫子此话从何说起,我只是说在思考先贤所说的话,怎么就哄骗您了,又怎么辱骂先贤了。”
夫子闻此一时有些哑口无言,片刻后指着刘玉说道:“老夫不与你诡辩,好,既然你说你在缅怀先贤,那老夫且问你,子曰:道其不行矣夫。这句话出自何处。”
若是别的刘玉尚且不敢夸口,可对于中文系毕业的他,这点小小的考验还是小菜一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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