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伯呵呵一笑说道:“刚才老夫也说过了,此处只有咱们二人,但说无妨。”

刘玉想了片刻后说道:“世人常言蔡京此人乃是六贼之首,祸国殃民的大贪官,不过。”

莱伯听到刘玉这么说,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于是轻声问道:“不过什么?”

刘玉复又说道:“不过在下却有不同看法,人们常将国家兴衰存亡怪罪到一个人身上,这在在下看来却是大错特错的。一个人就算是再贪,他又能贪几何,究其原因还是根子出了问题。

太师为人如何在下无从评判,单从其推行居养院,安救坊和漏泽园,将社会救济活动规模化,制服化,使其老有所依,幼有所保,就足见其功不可没。

更为重要的是其推行的兴学运动,建县学,州学,太学,兴医学,创算学,罢科举,使无数百姓有书可读。就此一条,万千学子都要对其感恩戴德。

好人或是坏人又岂是那么简单就能评判的,依在下看来,蔡太师倒也算不得是一个坏人。”

刘玉话音刚落,一阵掌声便响了起来,只见莱伯拍着手说道:“好,大郎果然是有大智慧之人,不似旁人那般人云亦云,难得,难得。”

刘玉摆了摆手说道:“莱伯严重了,在下不过是妄言几句罢了。”莱伯也未在此事上面纠缠,微微一笑说道:“大郎,你可有表字?”

刘玉摇了摇头说道:“未曾有。”莱伯点头笑道:“那不如就让老夫为大郎起一个吧。”

对于此事,作为现代人的刘玉看的并不是那么重要,于是便说道:“那就多谢莱伯了。”

莱伯想了想说道:“不如就叫守心如何?”刘玉喃喃自语道:“守心,守心,克己慎独守心明性,多谢先生赐字。”刘玉拱手朝莱伯郑重的说道。

见刘玉顷刻间便能明白自己话里的含义,莱伯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先是示意刘玉不用客气,后拉着刘玉到了客厅,指着墙上的那副字说道:“刚才我见守心你对于这幅字喜爱,那就赠与你吧。”说着将其从墙上取下,放到刘玉手中。

刘玉倒也不客气,接过后朝莱伯拱手道谢。不知不觉外面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刘玉见时候也不早了,于是便朝莱伯说道:“莱伯,时候也不早了,在下这就离去了,咱们改日再聚吧,改日在下做东,让莱伯你吃个够本。”

莱伯哈哈一笑说道:“好,那守心你可得提前说,到时候我好空着肚子去,要不然可就亏了。”

刘玉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下来,原本莱伯是要命人送刘玉回去的,却是被刘玉推脱了,看着远去的刘玉,莱伯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意,喃喃自语道:“有意思的刘守心,不错,不错。”

“老爷,兴许是那刘玉认出了您的身份,所以特来接近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包藏祸心,您不可不防啊。”这时莱福走了过来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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