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打岔,阴差阳错。秦京茹死活也不去跟傻柱见面了。

食堂后厨,徒弟马华听到广播大喇叭喊,说今晚放电影《阿诗玛》,就问道:“师父,您说这阿诗玛是个什么电影?”

傻柱心不在焉的说道:“一个大姑娘,长得挺漂亮。要我说,你们小伙子就不应该看这电影。回头看完了,找媳妇的时候,看谁都像看猪八戒它二姨似的。”

马华看出了师父的情绪,撇了撇嘴:“我不能看,那您也不能看,您也没结婚哪。”

“我没结婚怎么着?我什么没见过啊?我没见过养上树,还没见过羊拉屎吗?”

说到这个,傻柱不禁咂嘴感叹:“哎!命不好啊,没缘分!你说今儿个,秦淮茹本来要把她表妹介绍给我,好好的,让许大茂个魂淡给我搅和了。”

“等着瞧吧,许大茂这小子,我非整哭他不可。”

放完电影,许大茂照例请厂领导吃饭。

牙不疼了,也就忘了医嘱,看见领导还是老规矩,一大三小。

什么意思?

领导是大人物,自己是小人物,领导一杯,自己就得三杯嘛。

三下两下,都不用人家别人灌他,每回喝酒,他都自己把自己灌个烂醉如泥。

一直守在食堂的傻柱走出来打扫战场,嘿嘿笑着,将断片的许大茂拖进了后厨,下半身扒个精光光绑在椅子上。

一夜未归,娄晓娥直犯嘀咕。傻柱却偷着乐,心说,许大茂,这次你就等死吧。

当天晚上,陆风跟老太太商量,院里谁有空,每天中午给做顿饭呢?

老太太心疼孙儿,本不愿意,但耐不住陆风的坚持,说一个月一百五的工资,花个三块五块的,不是事儿。

拗不过的老太太这才答应下来。

三大爷家里,晚上吃饭的时候,三大妈趁机提起了这件事。

“那小疯子想雇保姆?他、他刚上班第一天,钱烧的吗?”小学教师的老抠闫富贵惊呼道。

三大妈却示意小声点,“老头子,你可能不知道,陆风人家出息了。听说在直接被提拔成干部,轧钢厂的领导亲自联系街道,买下了后院那间空房,给陆风当宿舍。我听陆风亲口说的,一个月工资百十块呢。”

多、多少?

闫富贵咽了口唾沫,一百多?那、那不是全院最高吗?我的天!

他才多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23岁吧?

“等会儿,你刚才说,他想雇一个保姆,伺候老太太洗衣做饭?这事还有谁知道?”三大爷突然也想到了什么。

三大妈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中午回来的时候他碰到我,就跟我说过,晚上回来没听他宣扬,应该暂时就我自己知道。”

“那、那……他没说,准备花多少钱雇这个保姆?”

三大妈摇了摇头,说了一个建议:“老头子,你说要不我试试?管他多少呢,反正一个院住着,捎带手的事,最起码也得一天1毛,一个月三块吧。”

“你?咱自己家的事都够你忙的,你有那个工夫吗?”闫富贵犯了嘀咕。

同桌吃饭的大儿子闫解成、大儿媳于莉眼珠滴溜溜直转,刚想说话,只听三大妈说道:“没事,家里的事我能招呼的过来。”

“就怕你这样的,陆风那小子再挑理……不过值得试试,赶紧吃饭,吃完饭我去问问他。”闫富贵催促着。

“爸,要不、要不让我去试试?”大儿媳于莉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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