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张申刚要催马迎战哈密赤。被薛宝一声叫住。“哥哥你且歇息片刻,杀鸡焉用牛刀,让小弟也露回脸,看我如何轻飘飘取他的狗头。驾驾!”哈密赤,听后大怒。“好小南蛮,好大的口气竟敢蔑视某家,着叉!”说罢抡叉便砸。薛宝挺狼牙棒,向前来斗哈密赤。两个人就这样在寨前,一来一往,盘盘旋旋,各施展平生武艺。张申在后面勒住战马进行观战。两个人斗了三十几个回合,未分胜负。这时候哈密赤求胜心切,动用险招。只见他用之前他用三股托天叉,奔薛宝心坎上戳将来。薛宝马上来一个镫里藏身,躲过偷袭。只见薛宝也使出平生绝艺,还未起身,就用狼牙棒直刺哈密赤。哈密赤躲闪不及被薛宝一狼牙棒正中肩头,哈密赤哎呦一声滚身落马,薛宝眼疾手快抽出腰刀,将哈密赤人头砍下。这时薛宝将哈密赤的人头用狼牙棒挑起高声断喝:“尔等速速投降,再不投降这就是尔等的下场!”有一个军校模样的,看着像哈密赤的随身护卫,不想投降。要招呼人往前进攻,早被张申眼疾手快,一狼牙棒击落马下死于非命。此时张申与薛宝指挥士兵用虎尊炮轮番轰炸,终于轰开敌军营寨。同时六十四面战鼓齐齐擂响。

正在此时,后续进攻部队陆续赶到,顿时,三声进攻炮响后,四面喊杀声不绝,战鼓齐鸣,炮火声轰隆隆响彻大地。只听得军士四下里乱叫,“不要放到了贼酋阿剌知院!”

此时的阿剌知院,早已如惊弓之鸟,惶惶如丧家之犬。没了当初救救援也先,并有取而代之的野心。我军中一名小校看到了他,“阿剌知院老贼就在前面。”说罢举起火铳向阿剌知院射去。直接击中阿剌知院之面颊。顿时胡须被烧去大半,一粒铅子嵌入颧骨之中,顿时血流满面。后面的人看见了,纷纷高喊“阿剌知院已被我军击中,速速擒拿,阿剌知院已被击中,速速擒拿!抓活的,抓活的!”还有的人高呼活的死的都行,死的也要,一条胳膊腿也好,脑袋最值钱!”此时阿剌知院像个无头的苍蝇似的乱走乱撞,已被数千人围困在狭小的围城之内,茫茫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这贼酋仍不死心,幻想着逃出来,这不还要拼命的四处乱撞,我军一员大将闪将出来拦住去路。前面五百多人军容整齐的等候多时,个个都是人着铁甲马罩牛皮,红巾包头。这五百人余人全是下马步兵作战,没有人骑马。一排人手持火铳,后排人手持盾牌。前后交相掩护。最后面两排人赶着战车。车上放着火药,弹子手雷等武器装备。直惊的阿剌知院张大嘴巴,不知所措。五百步兵领头的军校名叫潘勇。潘永此人个子不高,身高也就六尺,虽然说是五短身材,但是健硕有力,尤其擅长相扑之术,而且不论马上还是步下功夫都称一流。此时潘勇带领他手下的弟兄轮番用火铳射击。潘勇也亲自射击,三番射击之后,阿剌知院人马纷纷倒地。只有阿剌知院几个人由于手下拼死保护还算有惊无险的坐在马上左顾右盼。潘勇看罢大怒,带领二十个弟兄扔掉火铳,狼牙棒也不要,每人手持开山大斧,砍向阿剌知院等人。这20多人也不废话,见人砍人见马砍马。几十支开山大斧被舞的上下翻飞,伴随着人的、马的带着血的肢体漫空抛洒、惨不忍睹。最后,阿剌知院身旁只剩下五十来人了。现在阿剌知院被我们追赶的狼狈不堪。胡须眉毛被烧去了半边,脸上被打进去了一颗铅弹药子,血不怎么流了,经风干后便成黑漆漆的夹,现在头盔也不见了。露出了蒙古人留的小辫子,滑稽的很。前叶盔甲也掉了一大片,腰带也没了,简直狼狈不堪。这时我和赵武带领五百名火铳手从后面围了上来。赵武一声断喝:“呀呔!反贼阿剌知院!还不速速下马投降更待何时!”这时候呼啦所有的火铳手都将手中的火铳指向了这五十来人。现在这不是来人已经毫无斗志,他们也看得出来,再要动手就会立马被打成筛子。这五十来人纷纷下马,将手中的武器举过头顶。阿剌知院还愣在那发呆。被赵武抢先一步,从马上给拎了下来。一把扔在地上。“绑了!”上来4个弟兄将他身上的盔甲衣服通通扒掉,袒胸露背捆了个五花大绑。将其余五十来个瓦剌俘虏也都绑了个结结实实。就这样,一场中等级别的战斗,以我方大获全胜而告终。“马上向皇帝陛下报捷:我方全胜!全歼贼军万余,活捉贼酋阿剌知院。”我大声说道。这时候,全军沸腾了。“胜利了!胜利了!胜利了!”2万来人的军营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士兵们高举火把载歌载舞,唱着得胜歌,擂着得胜鼓。是啊,他们自七月出军以来,四十多天过去了,每天无不是胆战心惊。距离死亡是那么的近,压抑的心情直到现在才完全释放的一干二净。让他们跳吧,欢呼吧,尽情的释放着压抑了50来天愤懑的心情。

英宗皇帝大喜,特命太监送来告贺旨意。次日清晨,英宗皇帝下旨,招呼我军中主要军官进帐领功受赏。我带领赵武、孙亮、刘元、吴学究等人,全身披挂整齐昂首阔步走进皇帝大帐。依次跪倒山呼万岁。“臣等叩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快快平身!赐座。”“启禀陛下,曹岳等将军,一身忠义舍生忘死屡次救主。似这等不可多得的忠臣良将。陛下应重用才是,有此勇冠无敌的大将瓦剌断不敢再兴兵进犯我边境。有此国之良将实属国家之幸我主万岁之幸也!”内阁首辅曹鼐大人出班奏报道。“曹爱卿言之有理。曹岳等人赤胆忠心护驾有功,现在听封。将军曹岳文武双全、文韬武略,数次救朕于水火之中。着加封为朝廷正三品都指挥同知,镇守宣府。另赏黄金三千两,白银一万两。赐宝马两匹,宝弓一副,铠甲两身。将军赵武勇冠三军,力擒贼酋破敌阵似常山赵子龙再世。着加封为从三品都指挥佥事,镇守独石口至关外诸营寨。另赏黄金两千两,白银八千两。赐宝马两匹,宝弓一副,铠甲一身。将军孙亮,忠肝义胆,屡立战功,着加封为正四品指挥使,随曹岳镇守宣府外围。另赏黄金一千两,白银六千两,赐宝马一匹,宝弓一副,铠甲一副。军师吴学究、军师刘元熟读兵书、足智多谋,屡献奇策。着加封此二位军事师为从四品指挥同知,各赏黄金八百两,白银五千两。将军张申、薛宝、潘勇一心杀贼报国、忠勇可嘉,此三人着加封从五品千户官。各赏黄金五百两,白银三千两。另外,尔满营将士皆为有功之人。依照军功簿上记载封赏五十两至两千两不等。诏书到时,尔部立刻统领,护送朕及文武官员疾驰回京。安全到到京后仍有封赏。尔等将士协力尽忠,有功于大明,着内阁首辅曹鼐,先于沿路州府库中拨银给赏尔其钦哉!特谕。

大军定于明日申时起营回京。刘元代我告诫我军营中诸位弟兄早些休息。谁成想这天深夜,皇帝大营里乱作一团,嘈杂之声不绝于耳。忽然有一个小太监带着一封书信来到我军营中将信交于我。有太监送来的一般都是皇帝的信。我展开书信,仔细观察。原来古代军队中的军户出征,大多是父子兄弟。如今三大营中折了将近一半的将士和士兵。未得封赏不说,现在活着的将士要为死去的士兵讨个说法。特别是军营之中,对太监监军历来不满。群情激愤,现在要皇帝处置王振及以下诸多太监。现在皇帝命我速带领三千勇士,赶奔大军之中平乱。我不敢怠慢,急忙找来赵武潘勇吴学究等跟我前去平乱,刘元孙亮及薛宝张申等其余弟兄负责看护营寨。待我们赶到大营,眼前的景象也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护卫将军樊忠等秘密与众多士兵私自把几个太监给绑了。除王振之外,几乎所有的太监都被一网打尽。因为王振常伴皇帝左右,所以不得下手。现在嘈杂之声响成一片。因为护卫将军樊忠掌管着皇帝的宿卫禁军,所以他的威胁非常大。现在他们传出话来,第一,必须要了王振的狗头性命,不然的话就冲进大营鸡犬不剩。第二,为死去的将士正名,必须寻回阵亡将士的尸体,隆重安葬,并立碑纪念,为阵亡将士招魂。三,重金抚恤阵亡将士家属,要求皇帝肃清朝中奸贼。我朝太祖皇帝早有命令,宦官不得干预朝政。但是王振掌权之后,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太监不能干政的铁牌给摘去了。我和吴学究在来的路上早商量好了,以劝导为主。到了大寨之后,我们发现事态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护卫将军樊忠,已经逐个将各个除了王振之外的太监给抓了起来。一个个五花大绑,看样子即将开刀问斩。现在的意思应该是在审着他们。听说我们到来了,他们还算客气,把我和赵武等人请了进来。“曹将军来的正好,你们正好来,我来同我共同审一审这群祸国殃民卖主求荣的奸细。”樊忠说的。“樊将军且慢,您身为一代忠臣良将,护卫皇帝出军,即便被困土木堡之中仍不离左右,今日之行为,恐将铸成大错。”我劝道。“曹将军,我看你也是一个人才,我今天就跟你实话实说。我烦中乃一介武夫,没读过什么书,但也自比唐代的陈玄礼。假如我有陈选理一半的主张,咱们也不会落得几万人马被瓦剌人杀害。都是这些狗太监在皇帝面前班中是非导致草率出军,然后有胡乱指挥才导致今日之大败。而且他们理通外国,将行军路线作战计划等通通卖给瓦剌。我这里有从他们身上翻出的与瓦剌的书信为证。他们的罪魁祸首就是这狗屎的太监王振。可恨的是这糊涂的皇帝,竟然还护着王振。弄得我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今天我想了想,斩草必须除根,一会儿我们就深入大战之中,将王振从皇帝面前处决。我们也想了想,这皇帝该保则保,不该保则另立明主。京城之中负责监国的王爷朱祁钰雄才大略可为明主。”“樊将军,这话咱们还得保密,因为咱们还没有回到京城就是立朱祁钰为皇帝,也得见到他本人呢。况且现在刚刚平复了瓦剌之乱,国力还还很衰弱,国家还未恢复平静,咱们不能忘了国家大事你也说了,朝中还有很多奸细,咱们必须把这些奸细铲除才行。”“这我们等不了,现在我们就要动手!来人呀,净这些狗奴才给我推上来。”只见上了两个侍卫,推推搡搡,推出了几个太监。太监们都被五花大绑。为首的一名,我们认识是太监喜宁。这个喜宁在历史上臭名昭著,现实中也差不多是个十足的卖国贼大奸细。现在喜宁已经没有往常的威风。被带到樊忠将军的大帐之中,浑身颤抖,犹如筛糠跪地磕头犹如鸡啄碎米一般。“呸!她妈的怂货!”樊忠骂到。只见樊忠将桌子用力一拍。大声的问道。“呔!下面跪的可是喜宁吗?”“是奴才。”“知道今天为什么抓你吗?又为啥带你上这儿来吗?”“奴才不知道。还请将军明示。”“哼,不知道,来呀,掌嘴四十!”樊忠瞪着眼睛急了。当打到第10下的时候。喜宁就已经坚持不住。“奴才想起来了,奴才知道,将军赶快让他们住手。“”停下来让他说。”好嘛,等喜宁抬起头来的时候满脸是血呀,嘴角已经被打开了口了,眼睛都封上了一个。这群军汉平时下手就没轻没重的,更何况一个太监哪禁得他们揍呀。“快说!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赶紧说!说瞎话说的慢了,继续掌嘴!打死勿论!”“奴才交代,奴才交代都是那王公公啊,不都是那王振老贼,致使奴才给也先他们写了几封信。可能是透露了咱们行军的计划和时间。”“啥可能分明就是透露了,你这是里通外国汉奸!说同伙还有谁!你要不说今天就把你剁成肉酱!来呀,刀斧手何在!”看得出樊忠急了。“刀斧手在此!”十来个彪形大汉,手托鬼头刀从大帐外大踏步走了出来。再看这十几名刀斧手,凶神恶煞一般,头包红巾,身披红袍,手托三尺来长巴掌来宽的大号鬼头刀。全是大块头,连鬓络腮胡须一巴掌宽护胸毛。“将军有何吩咐?”这十几个刀斧手一齐跪下听候差遣。“这个人要是不老实,马上拖出去砍作肉泥。”“得令!”

“奴才交待,据奴才所知,除了奴才以外经常和瓦拉通信的就有赛因不花、郭敬及家人把伯、义州卫王文、李让、施带儿、小田儿、加失领真、大同指挥李让。以及最最主要的任御马监少监的跛儿干。难道将军没有发现,在鹞儿岭倒戈的就是跛尔干的御马监的人。”“原来如此,通通写下来。画押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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