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子从墓地回到家后,就不吃不喝,一直坐在卧室的窗台前,紧紧的盯着大门处,似在盼望着什么人。
直到第二天,天微微亮,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是霍琛!
老爷子在看到霍琛走进家门时,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阿琛回来了,他想明白了,他很欣慰,他真怕儿子想不清,还是活在仇恨里。
霍老爷子拄着新拐杖,推开门快速地走往外走。
霍琛刚走到楼梯口,却被人挡住了去路,他一抬头,赫然看着满含热泪的父亲。
“父亲?”
霍老爷子将儿子搂在怀里,片刻后松开了,老泪纵横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下下的拍着他的肩膀。
霍琛迟疑地开口:“父亲,您一夜没睡?”否则怎么他一回来,他就知道。
霍老爷子难得的外露情绪,高兴地说:“是啊,我一直在等着你回来,还好你没有让我失望。”
霍琛垂下眼眸,收敛住眼中的阴沉,他将父亲扔在墓地的拐杖带了回来。
“父亲这个还你。”说着拉起父亲的手,将拐杖放还在他的手心。
霍琛郑重地说“您放心,我会和占枭道歉,也会好好爱我们这个家。”
他在墓地时想明白了,他这一局已经算输了,但不能就这么算了,任人拿捏,他唯有忍,置之死地而后生。
霍老爷子自然不明白霍琛的内心,只当他决定痛改前非,还感动的不住点头,天真的想,这样他们这个家还是完整。
第二日早晨,白瑾坐在餐桌上吃饭,感觉家庭氛围和往常不一样,尤其霍老爷子整个人一直笑眯眯的,连喝了两碗粥,一看胃口就好,只是她不知道是有什么喜事,能让老人家这么开怀。
路上霍占枭送白瑾上班,看着她打着哈气,倚靠在车背休息,有些心疼地说:“要不然你别上班了,每天那么累,这段时间,你都憔悴了,以后我挣钱养你。”
说着趁红绿灯的档口,霍占枭从钱夹掏出一张黑色的信用卡,放在白瑾手里:“随便拿着花,你看哪个豪门太太像你一样,跑到个小医院里面上班?”
霍占枭认为,当初白瑾要上班,无非是为了方便为他研究解药。
如今,他也成功解毒了,自然是没有在上班的必要了。
而且不知为什么,他并不太乐意白瑾在外面抛头露面,尤其他们科室还是男人比较多。
他的妻子老扎在男人堆里,像什么话。
白瑾心里有些不大乐意,他这是什么意思,认为自己只能当个金丝雀?
但是一想,他可能不是这个意思,毕竟霍占枭这个人不太善言辞,他可能只是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累了,看着心疼。
白瑾拿过霍占枭的钱夹,霍占枭疑惑地看向她,直到看见她将卡重新插回钱夹,眉头皱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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