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顿谋划,当真是给了清明很大的底气,已经没了当初的焦虑了,出了茶水间包厢,原先的看热闹的人早已里三层完三层的站好,只等着双方的最后对决。
白衣少年一干人等也回到了大厅,清明上前说道:“曲兄弟,你的投壶技艺了得,在下佩服,最后一局可否请曲兄先来了呢。”清明依照黄凤城的计策,先让白衣少年先来,不管是否投中,自己可以静观其变,缓解先前心里压力。
“苗兄,好说好说,既然苗兄弟亲自开口,那么我先来吧。”白衣少年爽快的说道。
没想到这个曲胜这么好说话,清明略微对这个白衣少年有点好感了。
说罢白衣少年就开始投壶,还是那么干净利落,一击必中,这次又中了,众人已经习惯了白衣少年的百发百中的状态了,以至于这次投壶命中众人都没有惊奇,反而是意料中事情。
不用看也知道这次白衣少年又中了,还是那么轻松、毫无波澜。但是这次他也要中,不光是毛皮的事,还有自己的脸面事不能丢的。
清明走到放箭的桌子前,拿起一只箭,双手捋了捋箭杆,就在众人认为他要投壶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这只箭已经被清明折断了,清明把箭尾的一段放到桌子上,只拿箭头的那一部分,当众人还是诧异的时候,清明从怀里又掏出来了一团麻绳来,将箭头的这段绑在麻绳上。
这个小子疯了吧,以为用绳子就能扔进去啊,投壶还能这样么,大伙都看不明白,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小声讨论这,毕竟这小子前两箭都投进了,认为他还是有能力的。
白衣少年看了又看也没看明白,经历这么多投壶比赛还真没看到过有人这样投箭的,边笑边看着。
清明也不管他们的议论,自顾自的舞起来了,还好大厅够大,人们都站在两旁。用断箭和麻绳组合在一起的简易绳镖在清明手里转起来,时而向前,或左或右,犹如人的手臂一样灵活,腿绕三圈,腰缠五道,断箭似飞龙一样在空中盘旋。众人看的事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是练家子,不停的叫好。
白衣少年和身旁的中年人若有所悟,这是中原的绳镖绝技,功夫娴熟都是一击必杀啊。原来这小子是想到借用绳镖之技将箭投进去,这小子太狡猾了,气的这白衣少年咬了咬嘴唇。
清明将绳镖缠在脖子上,瞅准壶口一个鹞子翻身将箭打了出去,绑着麻绳的断箭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入壶口,咣当当,由于用力过大,箭壶直接被打倒在地,除了这支帮了麻绳的断箭,先前双方的五只箭全部被箭壶倒出来,散落一定。
众人都看呆了,从来没有人这样投壶,但是你又不能说他不算,毕竟已经投中,此时壶里只有他的一只箭。
突然一个小孩喊起来:”大哥哥,你好厉害啊。”正是那个突厥人的儿子,此时骑在突厥人背上,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妻子,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串念珠,慈眉善目的,没人会想到让土伦大人惧怕的会是这样一位女子。
众人回过神来,一起喝彩起来,神了,这位少年的投壶真是别处心裁啊。
没想到居然投中了,没费当年的勤学苦练还有葛叔叔的成名绝技。清明终于松了一口气,目的达到了,也没辱没沙寨的名声。
此时作为裁决的酒楼掌柜的有点为难了,最后一局不好判定了,说是平局吧,只有苗清明一只箭在壶里,但是双方都投进了,尤其那位白衣少年三发轻松全中,技艺超群。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白衣少年突然发话了:“苗兄弟绳镖之技一击必杀,曲某甘败下风,以此投壶之人恐怕只有苗兄弟你了。”
“哪里哪里,曲兄弟谬赞了,曲兄弟才是百发百中啊。“对面的白衣少年这样吹捧自己,在厚的脸皮也罩不住了,毕竟是自己侥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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