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从贾家搜出来的这两把银制长命锁,是王海兄弟俩的,也就等于是确定了,王海家就是贾家人偷的。

张所长走到贾家婆媳面前,厉声质问道:“两位女同志,现在铁证如山,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面对着张所长的质问,秦淮茹还是一个劲的哭的凄惨,仿佛哭能帮她解决所有问题似的。

而贾张氏则还是不知死活的绞辩道:“我们家那是看王海家没人,怕他家丢东西,才好心把他家东西拿我们家来代管的,这不是偷。”

贾张氏这智商,再配合着她那理直气壮的表情,一下子把在场的人全给逗乐了,连张所长此时都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张所长强压住自己的情绪,严肃的问贾张氏道:“这位女同志,你帮那位小同志保管东西,这事儿你跟谁说过了?还有,刚才我们查这事的时候,你可是一哭二闹,指天发誓说,那位小同志家丢东西,这事跟你们家无关的。还有地上这一堆红星轧钢厂的公物,也是红星轧钢厂让你家代管的?”

“这,这,这……。”

贾张氏被张所长问住,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时候,贾张氏旁边的秦淮茹,拉了拉自己婆婆的衣服,示意贾张氏不要再说话。

然后秦淮茹她自己又是满眼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所长,说道:“张所长,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偷王海家东西,都怪我没本事………。”

秦淮茹絮絮叨叨的在张所长面前装可怜,可她在擦眼泪的时候,却偷偷的给了易中海一个眼色。

易中海社会人,秒懂秦淮茹的意思,他悄悄移到傻柱的旁边,凑到傻柱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柱子,那四个面口袋,你赖不掉。偷粮食是偷,再加点紫铜、钢件,也是偷。”

“你有手艺,厂里那些领导小灶,对外招待餐,全指望你。你偷东西,厂里会让派出所把这事交给咱厂里自己处理,到时顶多给你个处分,罚点钱。而淮茹偷厂里东西,判不判刑不说,至少她那工作肯定没了。”

“淮茹要是没了工作,她那仨孩子,谁来养啊?柱子,就算可怜孩子,这事儿你一人顶了吧!”

易中海跟傻柱说这些话的时候,秦淮茹嘴里还在跟张所长装可怜,但她那眼睛有意无意的就给傻柱,送几波我见犹怜。

老何家男人,见到漂亮寡妇,那脑子直接掉泔水桶里的祖传基因,再加上傻柱知道那些厂领导,天天侵占厂里工人的副食品配额,来满足他们自己的口腹之欲。

那些厂领导天天喝工人血,对于帮他们做菜的厨子,领导们不怕厨子偷,他们怕的是厨子手脚太干净。毕竟就是上梁山入伙,你也得先去杀两个人,拿人头上山纳投名状,以示自己跟大家伙一样,都是杀人犯。

厂领导们也跟梁山那些人一样,他们天天偷工人的配额,而你这个厨子如果不偷,那领导们就会想了:你想干嘛,是不是想去举报我们?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家都一样,这样相处起来才放心吗!

因为舔狗的基因,以及对自已厨艺的自信和对那些厂领导的了解,傻柱在听完易中海的话后,没多想就冲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这事他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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