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的不止老王一个,其他诸如典吏、牢头等几个也想趁机出门,没想到李大人一点机会都不给,那话说得,当真是冠冕堂皇啊!

“嗯,王县丞晕了,王朝你跟他是本家,就带一队人送他回家,顺便把那几个女佣人带回去,可不能老让县丞破费!”

这特莫哪是关心,这是要破家哇,只听“嗝……”的一声,王县丞当场转醒:“下官没醉,没醉,不劳大人费神,这就回家送人过来!”

“唔,王大人没事就好,既然要送,就先送到原先的太守府,哦,也就是现在的李府,那个秀儿啊,回头把这些人的头面首饰准备一下,要挑好的,不能落了李府的面子啊……”

“不用不用,原先都有,都有!”

一个个本县精英吓得落荒而逃,全然不顾面子,他们生怕慢走一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李大人又想出什么妙招来!

赵虎微微一笑,站起拱拱手就算相送了,毕竟人家出了血,总得做个大度的样子吧?

盼盼“噗呲”一笑:“我总算见识到主子的手法了!”

“嗯,知道就行,回头我把马汉安排到酒楼,你也帮衬着点,这家伙也让人不省心,好好的生意不学,偏要学那厨艺,一个做不好厨子的车夫,他能当好一个捕快吗?”

盼盼:“……………”

下得楼来,回头问道:“我们的办公室,哦,县衙和住处怎么安排的?”

“回大人,原先的县衙早就被守备府圈了进去,听说大人上任,他们就在府上开出大门,里面的修饰倒也过得去,至于住处,自然是在县衙后面,地方大得紧,随便住哪都成!”

张师爷此刻春风满面,心里那个得意啊,就别提了,只不过机缘巧合,遇上了赵大师,从那天之后,生活的轨迹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不,以后再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从此以后,自己又能长袖善舞了!

赵虎背着手,在若大的院子里巡视,这哪里是大得紧?是很大很大好不好?回廊假山、雕梁画栋、小桥流水,不是吹的,住个三百人都还嫌空!贪官、贪官啊!有这种人当官,何愁金朝不灭啊!

晚上,盼盼过来掌灯,看了眼赵虎后,轻轻把身子挨近:“大人,四十个女子都送来了,首饰头面、衣衫无一不齐,姿色上等的有七八个,其他均在中上,大人要不要见上一见,如果有中意的……”

“盼盼,你知道我意不在此,以后也不可能坠入温柔乡,所以这些女子都要送到酒楼,你去找秀儿拿些资料学学,以后啊,在我手下,没有一技之长可不行啊!”

语声不大,盼盼后背却已湿透,她捏紧拳头,强忍住泪水一字一句道:“请大人放心,盼盼一定痛改前非,唯大人马首……是瞻!”

看到盼盼退下,赵虎呆坐了片刻,而后自嘲一笑:“呵,我本不擅长尔虞我诈,可也不是泥菩萨,今后这些烦心事,还是交由老张吧!”

让吉德叫来老张:“先生,县里杂事烦多,以后还得多多靠你了!”

“大人哪里话,这本就该是老朽操心,对了,那几个盐商还准备晾多久?”

“哎呀,你瞧我这记性,一忙起来差点把他们忘记了!”

“这也没什么,他们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

“嗯,既然见不得光,那现在就叫过来,正好趁秋凉过后早日把盐田规划好!”

看到眼前两个,为首一人皮肤黝黑,一条刀疤把脸分为两半,赵虎要是没上过战场,能被他吓出病来!

另外一个也白不到哪去,满脸横肉还摇个折扇,真当自己是军师呐,说是盐商,其实就特莫盐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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