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安柏卢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接挂了电话。

安策看了眼手机上时间,决定给自己下个早班,向员工安排好工作后离去。

沈季婉最近因为订婚的缘故,耽误了好几天的复健。

回家后就看到沈季婉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本书在看,神情十分认真。

就连安策什么时候回家的,安策一进门就把脖颈间的领带解开,丢在桌子上,没有发出太大声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感受到沙发猛地下陷,沈季婉这才抬头转向一边。

“在看什么书?”安策活动着脖子问。

沈季婉没有回答,直接将书的名露给他看。

上面写着《活着,这是一本很现实的书,里面的故事透露着底层人群最为惨淡的人生,整体风格十分压抑。

安策略显不悦地皱皱眉:“其他的书也挺不错,如果有需要联系我的秘书,名片他之前给过你了。”

沈季婉“哦”了一声。

沈季婉看向客厅的挂钟,才下午三点半,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早下班回家的。

安策看到她望向钟的这个动作,说道:“提早下班了。”

“公司很闲?”

“嗯,还行,就是想回家。”

沈季婉当然不会自恋到觉得他这么早回来,是因为想和自己待着。

“你父母当年的去世,背后有没有隐情?”在安静的氛围下,安策突如其来的问题打破了这份宁静。

“问这个做什么?”沈季婉似乎不太喜欢和别人谈论起这件事。

安策后知后觉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拿自己父母的离世去和别人高谈阔论。

“抱歉,是我说错话了。”安策略感歉意地说。

沈季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加重了力道,紧紧扣住。

“我是说如果,如果当年他们的离世另有隐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季婉从喉咙处发出像是不属于她的痛苦声音。

她移动着双眼看向安策,相比较之下,安策可以说是冷静地过分,想想也没有错,毕竟这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安策一时像是语塞,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慢慢开口:“现在事情我还没有查明,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沈季婉冷笑,手掌转移位置,深深陷进掌心的肉内:“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什么叫做还没有查明,你在查什么?”

安策叹了口气:“本来我不想在事情不够明朗的时候,告诉你这一切,但你终归是他们的孩子,有权知道事实真相。”

沈季婉听他每说出一个字,脸上的痛苦便加深几分:“说。”

短短的一个字,已经用尽了她所有力气。

安策注视着她,开口道:“我在国外的时候,查到了一些线索,当年的事情和你二叔脱不了干系,具体的我还没查清,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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