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祁玉被她逗笑了,看着她懊恼又羞耻的表情觉得很有趣,原来她跟闺蜜一直在口嗨。
“而且,而且,你背后还有伤。”刘岁岁脸红扑扑的,神色有些担忧。
姓陈的受了那么重的伤,万一伤口开裂,那该有多疼。
陈祁玉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那你觉得呢?”
她一阵娇羞,咬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觉得,等你伤好了再......”
陈祁玉看着身下那人,有些委屈的答道,“可是我饿。”
“你等着,我去给你做吃的!”说完这句话,刘岁岁一下从他怀里钻了出去,一双白里透粉的小脚踩在青色的地板上,也顾不上自己的鞋子,穿着那大了不知道几码的黑色皂靴就跑了出去。
他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他的兔子跑了。
刘岁岁的脸红的异常,脚底穿着那不合脚的鞋一步一步的踩在地板上,生怕失去重心摔了,她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思绪都丢了出去。
她留了个心眼,为了避免一会再被他蛊惑,直接让小齐将吃的送进了房门,自己火速开溜了。
陈祁玉发现来送午饭的是小齐,心中不免有些烦躁,闷闷的问道:“岁岁呢?她自己怎么不来?”
小齐端着那碗南瓜羹,心中一阵发毛,都说这生病的人脾气大,果然是真的,这脸黑的比黑炭还黑。
他赶忙答复到,“岁岁姐没说她去干什么了,反正是出门了......”
“......”
陈祁玉看着小齐唯唯诺诺的神情,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让他把东西放下,然后出去。
他看着那碗南瓜羹,感觉味道很甜,很暖。
......
秦楚嫣呆坐在府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她所受的刑法虽然是被减轻了,可是还是硬生生咬牙受了几道天雷,现在被家父禁足在家中,哪里也去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没有错的。
为什么玉哥哥一个劲的偏袒那个死贱人,她不甘心,一想到这里她手指攥的紧紧的。
“小姐,我们打探到您说的那个叫刘岁岁的女人了。”
秦楚嫣回过头来看着那只小鬼,兴奋的问道:“怎么样?!她现在是不是特别狼狈,身上全都是伤,特别可怜啊?哈哈哈哈哈。”她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一想到那个贱人也受到了处罚,而且还是三千多条骨盐鞭,就感到一阵解气,可是这比起她所受的屈辱,还远远不够!
小鬼低着头,小声的答道:“她,看起来还,活蹦乱跳的,好似没受伤,而且是从陈府出来的,好像从那件事之后一直都待在陈府。”
“什么?!!!”
秦楚嫣那张面容姣好的脸狰狞起来,扭曲的厉声道:“你再说一遍!你说她从哪里出来的,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我在陈府蹲了几天,的确是这样......”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一个劲的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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