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燕,“李雪,李雪你在里面吗?什么声音啊,咋咋唬唬的?”

一声轻嗤,江辞的手沾满了水,轻轻捏着李雪的脖子就那么将人从水里拉了起来。

李雪浑身不住地颤抖,惊惧地看着面前的人,刚要呼救,只觉得脖子上那只冰凉的手紧了紧。

李雪的看着那双如同死水一般的双眸,袖子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尖锐的指甲嵌进了掌心。

门外的孙燕皱了皱眉,“李雪?李雪?”

江辞挑了挑眉,轻啧一声,脑袋微微一歪,乖戾而又不耐。

李雪咽了咽口水,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自己脖颈上的那只手更紧了,苍白的双唇微张,“燕姐姐,没事,我刚才在院子里睡着了,应该说了梦话吧。”

门外的孙燕打了个哈欠,“要睡就回屋里睡,我在院里赏月呢,我以为你干嘛了入了贼了,也是,这里是光明圣殿,能有什么贼。”

李雪拔高了音量,“嗯,我回屋里睡了。”

门外的孙燕走远了。

江辞像丢垃圾一般,甩开了手里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地瘫软在地的少女。

李雪抬头看着江辞,声音有些沙哑,“江辞,你竟敢这般对我。”

江辞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抽出了条手帕,结果看了看,无奈一笑,小心地将那帕子塞回了怀中。

江辞看着自己一双满是水的手,摇了摇头,“李雪,有些人你惹不起,我向来没有不打女人的好品质啊。”

李雪满头乌发都黏在了身上,宛若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拼命地喘着气,江辞向前一步,她便爬着向后退了一步。

李雪抬头看着江辞,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眼中满是惊恐,苍白地脸上毫无血色,“江辞,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那般喜欢江辞,自小便喜欢,可那人的眼中却从来都没有自己。

江辞薄唇微勾,一声轻笑,向前一步,半蹲了下来,微微歪着头,打量着眼前那狼狈的少女,眸中却没有丝毫同情。

江辞的手轻托在下巴,薄唇微启,“李雪,若是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死都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

江辞轻啧一声,果然,还是夜九渊的手段好用啊。

腰间青竹竹节坠子轻摇,那道竹青色的身影一跃出了院墙,只留下了地上那浑身颤抖的女子。

李雪缓缓站了起来,可腿软却站不住,又重新跌倒在了地上,眸中是浓浓的怨毒,“周可可,我定不会放过你。”

她从未嫌弃过江辞是个被人扔出江家的嫡子,可江辞为何总是看不到她,总是看不到。

李雪闭了闭眼,她能让周可可被周家扫地出门,就能让周可可死无葬生之地,谁也不能和她抢江辞,谁也不能。

都怪周可可,只要周可可死了,江辞就是她的,江辞只能是她一个人的,李雪的眸中是浓郁的疯狂。

翌日。

周可可出门的时候,低头一看,皱了皱眉,怎么门口多了个小洞?

南星落挑了挑眉,“可可,你在看什么?”

周可可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小洞,“谁挖我土了?”

南星落抿了抿唇,“可能是长了根竹笋吧,被人挖走了?”

周可可一愣,抽了抽唇角,指着自己,“阿落,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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