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明宸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咬牙沉声询问,还将其揽入怀里,亲吻一下额头,“可别逞强!”
秦画身子一软,好似一潭春水,再度泄力,软弱无力开口,“有点吃力!”
“那就别勉强!”
明宸沉声说着,唇慢慢滑落,到她的唇瓣,再度吻了上去,“只过了三个时辰,晚宴还没开始,不用着急。”
“唔!”秦画嘤咛一声,那声音里又充斥着浓浓的魅色。
明宸松开她,瞧着微微红肿的唇,以及小人儿那水润的杏眸,装满着被蹂躏后的残美感,让他心下一紧……
嗯,心疼,疼得不忍欺负她了,又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里。
“画画!”
明宸沉闷地喃呢着,“可还要?”
“别!”秦画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争气地拒绝。
妈的,这破身子必须好好养养,不然老公看不住啊!
这等老公,真是给他全天下,也不能换啊!
听着那带着破碎略显沙哑的声音,明宸想着那一声声的喘息,
又道:“嗓子疼?”
“有点!”
秦画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嗓子疼,足以证明她这三个时辰嚎得多尽兴……
“我去给你打水!”
明宸说着,就起身了。
秦画一眼看到他身上的绷带,顿时神清气爽,猛地伸手,拉着他,“你受伤了?”
“小伤!”
明宸敷衍一句,回头扬起一抹痞笑,“估计还没画画刚才与我……”
“别说!”
秦画娇羞得不行,哼了一声,“去软塌坐好,我给你重新包扎。”
明宸乐了,“你还有力气动弹?”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包扎一下都没力气吗?”
秦画气呼呼的犟嘴,可每句话说出来,都带着嘶哑的破碎感,让她听着,就想起这几个时辰的嗷嗷叫。
他娘的,这浑蛋还说只有她一个女人了,就这战斗力,要是每个七八个女人练习,能有这技术?
越想,秦画越委屈,虽然自己也是拿他当解药,可心里就是不爽。
“这么说还可以来一次?”
明宸痞笑着欺身上来,粗劣的大手,在她白皙的腰肢上揉了揉,“这腰不怕闪断了?”
“混……混蛋,别……别动!”
秦画身姿忍不住颤抖,瓷白的小脸一瞬通红,宛如落日余晖的火烧云,特别是耳根子都快红得出血了,“我……我哪里……不行……”
说着,低下头,长长的羽睫轻颤着,凌乱的墨发垂下,遮住了她的羞涩和倔强,连那较小的身姿也掩盖一半,却依旧挡不住暧昧后的痕迹,让人看一眼,就欲罢不能。
“妖精!”
明宸忍不住嗔恼一声,收回手,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粉嫩的耳垂,耳畔低语,“那就乖点,我去吩咐人来伺候你。”
“可是你的伤……”
“嘘!”明宸抬手打断秦画的话,凤眸扬起一抹邪魅,“那个蠢货比我严重多了,他都能撑着进宫,我这点伤短个屁。”
“我说的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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