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彤羞愧欲死,也不顾白莲花形象了,跺脚大骂:“张振风你个傻子,被驴踢了脑门,胡说八道什么?”
同时,夏云彤也郁闷不已,自己明明放了一叠现金在红包里啊,为什么会变成一件丁字裤?
用丁字裤做红包,調戏傻子姑爷,这事传扬出去,自己苦心打造的山城名媛形象,大家小姐风范,怕是彻底毁了!
客厅里,乱成了一团。
何玉莲站起来,一声大喝:“都给我安静!”
亲友们各自收声,不敢喧哗。
张振风一脸委屈,把玩着手里的丁字裤,自言自语嘀嘀咕咕:
“这又不怪我……用裤子当红包,真是的。咦,这上面还有一点点白色的东西,是什么?谁吐痰在上面吗?”
气氛古怪,众人强忍着笑。
夏云彤的一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何玉莲劈手夺下丁字裤,指着张振风咬牙说道:“这傻子,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一条小裤,自己神经错乱塞进红包里,却胡言乱语!”
亲友们当然向着何玉莲,纷纷点头:“是啊是啊,脑子不正常,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云彤小姐也别生气了,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得到大家的声援,夏云彤的尴尬才有所缓解。
何玉莲叫过夏雪莹,板着脸说道:“夏雪莹,你男人是傻子,你不是。我命令你,带着你男人,向云彤鞠躬道歉!”
夏云彤神色傲然,站在当地,等着夏雪莹和傻子的道歉。
夏雪莹心如死灰,拉着张振风,来到夏云彤的身前,低声说道:“傻子,低头弯腰,鞠躬吧。”
既然躲不过,夏雪莹就当自己是来吊唁的,给遗体三鞠躬了!
“好啊好啊,我道歉,我鞠躬。”
张振风毫不为难,深深鞠躬,却暗地里掐了一个巽风诀,顺势点向夏云彤的脚下,心中念咒:“金轮风急,天地通赤。闻吾正法,鬼神皆泣。风来!”
呼呼!
罡风平地而来,呼啦一下,将夏云彤的裙摆卷起,盖在她的头上。
顿时,全场一片惊叫。
夏云彤前后失守,门户大开!
兵家重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无余!
在场还有一些男宾,是夏家的远房亲戚,趁机大饱眼福!
“哎呀,怎么回事?”夏云彤手忙脚乱,拼命抓扯头上的裙摆,却不知道蹲下来遮丑!
张振风已经直起了腰,看着夏云彤拍手大笑:“姐姐,刚才的小裤子果然是你的,大家看看,她身上的小裤子,和刚才的一模一样!”
其实,张振风这一招,有些下三滥了。
可是为了替夏雪莹出气,他顾不上许多!
反正夏云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三贞九烈,暗地里肮脏放浪,不必怜香惜玉。
客厅里,乱成了一团。
“彤儿,快蹲下!”何玉莲终究见过世面,一声大喝。
夏云彤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蹲下。
又有几个女宾上前,一边遮挡,一边替夏云彤整理衣服。
经历了这场混乱,在场众人各自尴尬,气氛古怪。
何玉莲脸色铁黑,冲着保姆们挥手:“把傻子和夏雪莹,给我带下去。口无遮拦的东西,再敢胡说八道,就用臭袜子堵住他的嘴!”
听说要堵嘴,张振风故作害怕,急忙捂住嘴巴。
亲友们讨好何玉莲母女,纷纷将话题转向张振风,叹气道:“有这样的傻姑爷,真是丢了我们夏家的脸。”
“是啊,所以说,没有必要的话,别让这傻子再来丢人现眼了。”
“也难怪张家将傻子关在仁义山庄,这样子,怎么出门啊?”
七嘴八舌中,夏雪莹和张振风被带离客厅,关进了后面的厢房里。
被关进小黑屋,夏雪莹反倒松了一口气。
在这里,好过在前面被人当猴子耍!
张振风根本无所谓,开开心心,掏出那些红包,数着里面的钱。
夏雪莹隔着面纱偷看张振风,低声问道:“傻子,刚才的红包里,为什么……会有一件小裤子?还有,刚才的那阵怪风,怎么来的?”
“切!”张振风撇嘴,得意地说道:“跟你说过一万遍了,我是天师,可以呼风唤雨、偷梁换柱的嘛!”
夏雪莹实在不敢相信傻子的话,却又找不到合理解释,沉吟道:“你会呼风唤雨偷梁换柱,能不能……再给我表演一下?”
张振风意味深长地一笑:“老婆别急,晚上回家,关上门,我慢慢给你表演。”
夏雪莹张口无语。
好像……把天聊死了!
中午的酒宴,根本就没有张振风和夏雪莹的份。
何玉莲和夏云彤都怕了张振风这个傻子,怕他在酒宴上胡说八道,再次提起小裤子的事。
所以,只是派了保姆,送来了几个菜,让张振风夫妻俩在厢房吃饭。
本来这次回门,就是做做样子的。
没有谁,真的把夏雪莹当成夏家小姐,把张振风当成夏家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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