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歌在做梦吗?”步月歌睡得迷迷糊糊,有点分不清,加上后颈有点微疼,“我好像被人打了。”
颜君逸继续轻轻拍:“睡醒我们去打他。”
“唔。”步月歌深信自己在做梦,蜷了蜷身体,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摄政王受伤了,我竟然睡着?”
还没等颜君逸反应过来,步月歌像是离弦的箭“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他起身追也不是不追也不行。
正睡得呼呼香的小黑金蛇被一声闷闷的砸地声吵醒,睁开眼看看:“你怎么从上面下来?头发都乱了。”
嘟囔完的小黑金蛇翻了个身又要睡,就听到门口轻声的呼喊:“王爷?王爷?”
颜君逸往回走两步又想往门口走,来来回回倒腾了几下,就看到小黑金蛇已经在门口坏笑。
他指了指小黑金蛇,小黑金蛇已经将大门打开。
步月歌小跑着冲进来:“王爷?”
他只能故作镇定的将头发理理好,才冷声问:“何事?”
“呼,看到您没事我就放心了。月歌不知怎地似是被什么人打了后颈晕了过去,您别生气,我看看您伤口如何?”步月歌说着就又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病人,自然而然地伸出了小手。
颜君逸往后退,竟然被她一把拽住,她似是有些恼了:“坐下。”
颜君逸竟然听话得很地坐在那任由她查看。
“还好伤口不深。”王爷的皮真厚,步月歌拿出随身带着的药贴就贴了上去,这一下疼得颜君逸直咧嘴,一抬眼就看到她的小脸:“疼对不对?”
“嗯。”
“疼就对了,忍一下。这药贴贴上去会快速吸附出里面的毒素。我发明的这款药贴可以完美地替代以前的吸毒方式,比如用嘴巴什么的。”她自顾自说。
他听得心跳时快时慢:用嘴巴?
他洁癖,万万不可。
他清了下嗓子说道:“用嘴巴不好,不卫生。”
“就是,而且还容易中毒。”步月歌的手指忽然轻轻扫过他伤口旁边的肌肤,酥酥麻麻的,惹得他一激灵,接着他就听到身后传来她的一声尖叫:“啊!”
他连忙回头看怎么回事,就看到她乐呵呵提着那药贴:“好了,撕下来了。您不疼吧?”
颜君逸哭笑不得:“你分散他人精力的方式还真是特别,自己喊得超大声,似是疼得是你。”
“嘿嘿,不如此那您可就真的会感到很疼了。”
颜君逸感觉伤口处火辣辣的,似是伤口正在裂开一般。
她小心翼翼涂着药膏:“涂了这个就不疼了,您忍一下。”
他还能有选择吗?已经被按在这了。
待她处理好他的伤口,她才放心地打了个哈欠:“王爷您早点休息,带着伤就不要到处跑了,头发都被吹乱了?”
步月歌欠了欠身:“我明早再来探您,好梦喔。”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他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她真是太可爱,早点娶到她就好了。
小黑金蛇抬眼看看侧面屋顶漏的大窟窿:“祈祷今晚别下雨,不然就惨咯。有些人追妻追半天还没有实质性进展,捉急!”
颜君逸为自己脑袋里突然闪现的和她住在一个屋的念头,感到焦虑。
再听到小黑金蛇的啰嗦,更加焦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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