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途的静不是豪无来由的,所有小的小孩大都要经历这个初来人世间的洗礼,只有不断经过细菌病毒一次次的袭击,每次逃生之后,不仅仅体现在身体素质真的不断提高,意志品质也逼迫着走上新的台阶。吕途就在比较短的时间内经历了这些。
那天早上睡醒,体温就突然升高,妈妈抱着吕途就去了医院,正常小孩哪有不生病的,也就没有特别的在意,到医院量体温38.9。那时候医生也会问,是打针还是输液,输液见效更快。想着孩子小,为了让吕途少受点罪,就与医生说输液吧。效果也确实快,输上液就感觉体温在下降了。输完液就回家了。第二天早上就感觉体温不高,家里也没有体温计,妈妈就只能用手去摸额头来感觉,有时候摸摸自己的额头,再摸摸吕途的额头,手的感觉更多的做为参考,只有真的体温很高才能感觉到。为了能够更清楚的感觉体温是不是高,妈妈还要用自己的额头去碰吕途的额头,这样的接触真的要比用手更准确,在吕途还不能完全说清楚自己到底是头疼还是头晕的时候,妈妈的额头就成了体温计。本来以为体温降了就好了,谁知道到了晚上,体温就又升了上来,没办法,去医院吧。妈妈带着吕途就去了医院,医生说太晚了,先打一针退烧针吧,如果明天体温还不降,那就再来输液。然后就回家了,可能退烧针确实也起了作用,回家到准备睡觉的时候,体温也确实不高了,安稳的睡了一晚上。可是天一亮,睡醒后的吕途,体温又再次飙升,然后就去村里的诊所里继续输液,这次也不敢再怠慢了,医生也说连着输几天吧,这时候输液,大家的心情也不算特别失落,为了哄吕途躺在床上输液,妈妈就会在扎上针之后买些零食给他吃,好让吕途安稳的输完液,安稳就是扎针的手不能乱动,一不留神就要重新再扎一次,因为小孩子的血管比较细,输液也不能输的太快,所以时间上也相对要长一些,小孩子的耐性总没有那么高,总会有那么一次一瓶药扎两针的情况出来,还有就是为了不在一个手上一直扎,一般就是今天扎左手,明天扎右手,连着第三天,吕途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也可能是学会了扎上针妈妈就会买好东西吃,这次刚扎上针,就主动找妈妈说:“妈妈,我想吃虾条。”经过了连续几天的输液孩子主动要吃的,说明真的要好了,妈妈也比较开心的去买了虾条。今天输完液已经连着输了一周了,左手右手已经全部都是针孔了。体温也恢复了正常。
可是没有过两天,就在一天深夜,吕途哇哇的哭,像平时晚上就比较乖的孩子,这就比较反常,妈妈用手一摸,“天啊,怎么又发热了”,妈妈完全是下意识的说。这次也不在村里了,大半夜就跑到隔壁镇上的医院,然后医生了解了情况后,说:“青霉素过敏吗?之前有没有用过。”吕途的爸妈都表示没有用过。“那就先试一下针吧”,医生拿这一个纯铁的注射器,除了针头是铁的,其他地方也是铁的,针头还很细,然后细了一点药,在手腕上的静脉上扎了一下,然后用超级慢的速度推了一点点的药进去。可能是因为这个针扎的真的太疼了,吕途本来就还带着哭腔,一下子放声大哭了起来。又经过妈妈又拍又抱着哄了几分钟,在抽泣中停止了哭声,医生过来看了看手腕,“不过敏,用青霉素吧。”就在准备好输液的时候,新的问题产生了,因为之前已经连续输了几天,左右手上可以供医生选择的血管本身就不多,加上半夜,因为平时半夜看病的人还是少,一般都会是一些年轻的医生值班,就见那个医生拿起吕途的手,很快就下针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很快就停止了输液,年轻的医生再次拿起吕途的手,左手看完看右手,又连着扎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这时医生也着急了,爸妈也焦急了,吕途更是又开始大哭起来。原来是之前输的血管有不能继续扎,其他地方的血管太细,不好扎,所以连着几次都不成功。看着哇哇哭的孩子,就想针一样扎在妈妈的心口上,恨不得说,我们不治了,但总还要想办法,然后医生突然想到了办法,额头上的血管粗,那就扎头上吧。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针扎在了头上,看着扎上针渐渐睡去的吕途,妈妈让爸爸先回去吧,明天还要干活挣钱,妈妈就这样看着吕途输液到快天亮。
当一些事情接二连三发生的时候,人就会去找另外的一个精神寄托,妈妈就去找了附近的大婶去算算到底怎么回事,算完后说,是吕途过世比较早的姥姥跟着妈妈来到了这个新家,看到外孙子可爱,就跟着亲近亲近,回家在当屋的桌子上摆四个菜,一碗水,然后让大婶到家里说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给孩子姥姥说,知道你想亲亲小孩,但是这样对小孩不好。然后让吕途把那碗水喝了。
当然这几天也不敢停止输液,头上扎的差不多,就又想到扎脚上,果然吕途的体温降了下来,并且之后的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复发。妈妈把这些功劳全部都归功于隔壁的大婶,但是爸爸知道,吕途受了多少罪,扎了多少针。可能妈妈也知道,只是想找一个心灵的寄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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