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信展颜,九年义务教务没白上,庆幸还是熟悉的文字,熟悉的铁划银钩,只不过不好意思都是繁体,鄙人不才,有点不能胜任。

挑灯夜战了大半夜,陈瑶废了老大的劲才大概明白,这个原身是被她所谓的亲身父亲丢在了这个人迹罕至的山庄,只为监视一个叫子彻的人。

信中威逼、哄骗、恐吓,无所不用其极,最后更是让她一个弱女子刺杀一个什么暗阁阁主,一听就是不好惹的大佬,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猜想她估计是因为这次刺杀而死,难怪那人对她说了那样的狠话。敢惹大佬的女人,唯有两个下场:一,不是做了大佬的女人;二,就是被大佬做了的女人。结果她就是,女人,你没有引起我任何一丁点兴趣,所以她被做了。

不过,她留着这些信干嘛,不怕让其他人看见吗?整理着这些信件,陈瑶发现有些信件磨损的严重,有些则犹如新的一般。那些磨损严重的,必是经常拿出来阅读。陈瑶把所有磨损严重的信件重新看了一下。发现这些信都是对原身的关心和祝福。哎,如此的掩耳盗铃,难怪会香消玉损。

轻叹一声,也许搁在年轻时,她不会懂为什么还有人如此傻,在对方欺辱暴行之后还不离不弃。现在她明白了,有一个词叫驯化,医学上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论原身怎样,她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此地不宜久留,她已经卷入了危险中,再呆在这里,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便宜父亲还要让她干什么,怕她以后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有能力的情况下离开这里,远走高飞,保住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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