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系统？
心念一动，一个虚拟的数据面板出现在眼前。
【宿主】：方涵
【境界】：武徒（五段）
【气血】：67.88
【念力】：73.95
【功法】：《基础呼吸法》（入门）
【战技】：《基础拳法》（入门）
每一个属性上都有加号，可以看到更详细的数据。
“这面板有什么用呢？”
方涵欣喜之余，也产生了疑问。
正要研究，教室外面有一个男生走了进来。
“班长，模拟考的成绩出来了？”有人问道。
那男生点了点头：“对，我刚去帮忙登记成绩了，晚上估计会发到年纪大群里。”
话音一落，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安静的自习室开始吵吵嚷嚷，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潇潇雨声都压下去了。
方涵的成绩很稳定地在中流徘徊。
全年级总共有四百多人，他就在一百五到两百名之间。
不是他笨或者说不勤奋，而是家境贫寒，饮食方面跟不上，药浴也几乎没有用过，实在是和别人家的小孩比不了。
吃的差，再辛苦练习，气血值也有个上限。
有些事情不是靠努力就能解决的。
想到这里，方涵的眼睛有些刺痛。
人呐，无论是在哪个世界，都有难以挣脱的桎梏。
“班长，前十名有变化吗？”
“有，有大变化。二班的黄星和八班的李嫣然飙进了年级前十。”
“哎呦，那两个作弊大王。”
方涵观察到周围的同学全都义愤填膺，一脸不屑。
“我和黄星在一个小区，听说他爸爸买了灵兽肉，给他补了一个星期，气血值就冲上去了。他压根就没怎么去武道馆练习，真是废物！”
“呵呵，那个李嫣然也是一样的，听说她妈妈贷款买了药浴，硬生生地把气血值提了上去。没钱装什么呢，居然贷款作弊，也是够无耻的！”
“真是不公平！”
方涵的同桌，一个双马尾的黄皮肤小姑娘语气也很酸：“世上还有没有王法。我们上课好好听讲，实战课在武道馆挥洒汗水，却不如他们直接花钱见效快。”
“嗯，是不公平，”方涵附和道。
这小姑娘名叫许娜，也是贫民家庭。
方涵沉默寡言，听着她喋喋不休的抱怨。
不一会儿，下课铃响了。
大家三五成群，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模拟考的成绩，鱼贯而出。
方涵也混在人群中，许娜追在旁边，仍在絮絮叨叨地吐槽。
忽然间，许娜的声音戛然而止。
方涵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原来，李嫣然就在不远处站着，撑着透明大伞，似乎在等待朋友。
“咦？”
方涵看到李嫣然的周围散落着好几个肥皂泡泡，上面有字。
【力量*5】
【速度*2】
【体魄*1】
【悟性*0.5】
“这……”
方涵眯眼看了一会儿，十分确定那些肥皂泡依然存在，但许娜和周围的同学却视而不见。
“难道只有我能看见？”
他悄咪咪地走了过去，用伞柄触碰了其中一个肥皂泡。
“叮咚，恭喜您捡到【力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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