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人家都交代清楚了,姐姐去过几次忘仙楼,翻了几次他的牌子,还私相授受了。”阎慕雪摇头摆尾地讲着,那样子就好像出身青楼的是她一样。

离大谱。

闫朝雨一脸苦笑,她居然能玩转妓院,有这好事为毛不让她亲身经历一下,居然不让人实操,光诽谤,太不讲究了。

“闫朝雨!”阎将军拍了下桌子,把闫朝雨从臆想中拽回了残酷的现实中。

“父亲大人,孩儿冤枉啊!证据,您问问他们有啥证据吗?”

阎将军直接丢给她一沓子书信和一个绢帕,上面绣着一个极像雨的字。

“就这?”

“这还不够吗?”

“这信怎么能证明是我写的?”

阎慕雪得意地叫人从闫朝雨房中拿过来一些纸张,上面都是原主阎朝雨的字迹,一看,极其相似。

有两下子啊!闫朝雨看了看字,又抬眼看了看阎慕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但眼下这情况,摆烂只能是坏了自己名节,还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气焰。

如何破局,成了摆在闫朝雨面前的一道难题。

只见她不慌不忙走到那小白脸子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从齿缝中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讲道:“我爹不可能杀我。”

而后满脸笑意,给了对方一个自己悟的眼神,便转身跪向阎将军,“父亲大人,女儿没有去过这什么忘仙楼,也从不认识这男子,这人定是收了什么人的钱栽赃陷害女儿。您也知道,女儿天生愚钝,也总爱惹是生非,但纵使女儿再不济,也从未踏足那等不堪之地。现在这人证物证这么全,女儿是百口莫辩。这种事传扬出去,无论真假,于阎府、于父亲大人乃至妹妹以后出嫁那都是极为不利的啊!”

说着,闫朝雨还望向阎慕雪,满眼的姐妹情深,满脸的替她着想。

“爹爹若是为难,便杀了女儿和这男子。如此,人们只会说爹爹大义灭亲,阎府的面子也可保全。”

闫朝雨一番话,看似无力自证,却是实打实地将阎将军架在了那,摆明了是借他爹的手将那男子处死,死人便不会出去乱说,忘仙楼那边又可以用钱去解决。

那小白脸子也不傻,一听这话,吓得魂都没了。连连爬到了阎将军脚下,和盘托出。

阎慕雪没想到这人一点骨气都没有,冲过去便将那人踹倒在地,大嚷着:“住口!你给我住口!”

他爹先是惊讶于他一向乖巧的二女儿竟会做出构陷亲姐的事情,继而震惊于这一向柔柔弱弱的二女儿竟会当着众人的面大吵大嚷还将人踹翻,如此粗鲁。

于是一巴掌把她呼在了地上,“混账东西,什么时候学会了做栽赃陷害这些登不得台面的龌蹉事!”

“我没有,爹爹。爹爹,您听我说……”

闫朝雨自然不愿放弃这种落井下石的好机会,添油加醋说道:“妹妹自然是没有这个脑子的,可能还是有人没教好。”

“你!”继母一听这话是冲着她来的,也急了,“将军!慕雪定是一时鬼迷心窍,受奸人蒙蔽啊!”

一时间,小白脸子的求饶声、阎慕雪的哭闹声和继母的哀怨声交杂在一起,在闫朝雨耳朵里奏出了欢脱明快的交响乐。

这事让闫朝雨爽了一整天,走起路来脚步轻盈,吃起饭来胃口大开,就连想玉牌的事都是抖着两只小脚。

“姑娘这次竟懂得为自己巧言辩解了。”薇儿也跟着高兴。

“这算什么巧言辩解,随便说说而已,反正这一家子也没个聪明的,我废那个脑子干嘛。况且这个爹一看就很相信我的样子,怕什么!”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