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萧薇薇此刻,可真是得意非常,虽然素来任性,但也没少被数落,今天这般女临天下,相助情郎,自觉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了。

她在空中得意忘形,听的下方陈乐山在咳嗽,总算是醒觉,于是开口说道:

“叛贼沈落,刻意延误,意图反叛,已经被本宫拿下,尔等皆是被其蒙蔽,本宫概不追究,交由张统领整军,违者同沈落之罪!”

张义也来到大营前,手持沈落首级,大声喊道:

“沈落伏诛,首级在此,传阅各营,各部人马放下兵刃,按部集结,不得有误,违者立斩不饶!“

萧薇薇恋恋不舍地落地,走到陈乐山身边,仰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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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山憋着笑,很严肃地伸出双手,两个大拇指朝向她:

“谁最棒,你最棒!”

萧薇薇这才笑吟吟地挨着他,开心得不得了:“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陈乐山轻声说:“这可是很惊险的啊,你还玩上瘾了嘛?”

萧薇薇笑道:“你既然功力大进,这么远就可以汲取军阵之力,又能促进其他人上宗师境。这以后可就没那么危险了。”

陈乐山摇摇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啊?也就是你有凤羽留香,可以装一下,又不是真的宗师境。”

他没有告诉萧薇薇,虽然勉强,但是他是真的可以直上宗师境一段时间了,而且不止于昏迷了,只是自己处在危险重重之中,有些事情不说也好留点底牌。

张义自去整军,这一时间,大军也是不能再行军,干脆宿营等天亮了。

昨日休息一夜,时间已经是有些耽搁,张义很早就催促大军快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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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主萧薇薇兴致勃勃,她完全没有出兵打仗的觉悟,在凤羽留香的妙用之下,她和乐山气息时刻相通,随时可以直接化身大宗师,那几乎是无敌的,她不觉得有什么危险。

再加上昨夜风头一时无两,自觉也是帮着陈乐山立功封爵,只要得了爵位,嘻嘻,萧薇薇心里自是开心极了。

虽然大军前行很快,她的马好,于是更快,如一只燕子,在队伍前后穿行,惹的一群侍女在后面追来追去,犹如一群花蝴蝶。

面对如此破坏气氛,把打仗搞得像郊游,连军心都恐怕有些松懈了,张义也是无可奈何,尽全力约束部下,也是难以止住队伍中的左顾右盼。

只是错有错招,这样一来,沈落的人马,都被搞得忘记了昨夜的巨变,虽然夹杂分散在张义队伍之中,也止不住地和身边的战友叽里咕噜,又是递眼色,又是小动作不断的,行军速度反而越发快了。

当真是公主看风景,却不知道自己也是风景中人。

这一切落在陈乐山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他看见众军的气机,由早晨整军之后的杂乱,变得整齐划一,而且澎湃非常,齐齐地向萧薇薇聚集,而后从萧薇薇转向自己,再转回士兵,如此循环往复,眼见士气越来越高,士兵体力不降反增。

这样居然也可以,都不需要运功了,陈乐山也是大开眼界。

整整一日的行军,已经逐渐来到呼兰山谷的谷口附近,这速度已是日常的两倍,不要说陈乐山已经感应到远处隐约的气机,斥候也来回报,发现了东卫城骑兵营和王欢的军队。

大军暂时停顿休整,陈乐山和张义坐下评估形势,萧薇薇总算是歇下来,紧挨着陈乐山坐着,落尘道长也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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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山心想,她还真是不把这些大兵当回事啊,怎么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个这种性格的人,也是缘分。

张义首先说:“情况不正常,据斥候回报,骑兵营的斥候看见我们的人,就不接触,远远躲开了,看样子并不打算理会我们,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而且,似乎背后还有一只骑兵,貌似是夫子城的,离我们甚远,不知何意。”

众人有些心惊。

张义道:“所幸昨日陈山主果断下手,一旦要是沈落脱离,我军只怕无所作为。”

陈乐山淡淡说道:“大军出行,违令者斩,沈落主动出战,却消极怠慢,自然容不得。”

张义似乎有些情绪低落,继续说:“斥候也报告了王欢军队的情况,貌似大军军械收缴,众军都坐在营中。”

陈乐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骑兵营,未必敢跟我们开战,即便是沈落,当时也只是想带军脱离的。只是,胡士奇调两支骑兵赶来,却一远一近,按说也是拿王欢万余人马没办法的,更有被草原人干掉的风险,这又是什么意思?”

“冒上不是已经交了顺表,还会打过来?”张义不解。

“昨日那般说,是诈沈落的。虽然是交了顺表,如果在这边陲之地,稳稳吃掉一支汉军,谁又能说他什么,他可以说是被攻击了,而且得胜回草原,既可以以战功服众,又有俘虏作为奴隶,更有武器装备的缴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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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山平静地说:“冒上既然敢杀掉他父亲,自然不是良善之辈,这点分教,他不动心思才奇怪呢。”

张义心想,山主果然天纵奇才,这等算计,恐怕可以跟李玉媲美了吧。

萧薇薇也很吃惊地看着乐山:“哇,乐山,你比李玉还厉害啊!”说完摇着乐山的胳膊。

张义佯装看不见,低下头。

张乐山哭笑不得,拍拍公主的手,向公主示意一眼张义,萧薇薇才醒觉有些张狂了,嘻嘻笑着:“啊啊,你们谈正事,我听着。”

张义想了想,感觉很头大:“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面对群敌,冒上,王欢和骑军,每一方都不怀好意,这个就不好办。”

“也不全然是这样。”陈乐山继续分析:

“冒上终究是有顾忌,小玩一把,他是敢的,真的大动干戈,那还是有所顾忌至于骑兵队,既然不和我方接触,又没有摆出敌对的架势,估计是在观望,只是他在观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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