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撞到人,栀蓝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是要苛责他几句的,毕竟八福晋是主子。

惊呼声让栀蓝苛责的话压根没来得及呵斥出口。

顺着大家惊呼的目光看过去,栀蓝也看到了被八福晋丢掉的变颜色的指甲套。

她下意识的去看倒在桌面上没人理会的酒壶。

如果那壶酒没洒的话,栀蓝是准备递给敬酒的藤妾让她敬酒用的。

而且按照在座的人的身份地位,首先接受敬酒的不是大福晋,而是二福晋太子妃!

因为这么一出,也没人关注刚才苏培盛是不是撞到了八福晋,于是他悄悄出去了。

“真是对不住各位嫂子和弟妹了。”八福晋收起震惊和后怕,给大家道歉。

歉是道了,可是谁也没应郭络罗氏,虽然各府的福晋不见得真的会喝酒,可是来参加满月酒,摆在桌子上的酒里有毒,谁心里都膈应。

首当其冲是太子妃,她哆嗦着质问八福晋:“郭络罗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二嫂,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酒壶里有酒的话,我刚才不会直接扔了指甲套的,应该镇定的藏起来不让各位嫂子和弟妹们看到,让丫鬟赶紧收拾了,当做没事儿人一样的。”

郭络罗氏这话是真是假不知道,不过还处于震惊中的栀蓝见太子妃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她知道自己不能沉默。

“二嫂在看我?”

“那壶酒一直在你手边放着的。”

栀蓝说:“如果是我下毒,我会做的这么明显吗?下完毒之后还把酒壶放在我眼前?”

女眷是在屋里坐着吃席的,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已经有人去和八阿哥说了。

所以这会儿皇子们也都匆匆进来了,八阿哥问完八福晋出了什么事儿之后,就开始道歉。

事情十分膈应人,但是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没人因此出事儿。

不过也没人还有心思留下来吃满月酒了。

经过这么一遭,郭络罗氏嫌弃的那个藤妾最后会怎么样,栀蓝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个藤妾压根就没碰到酒,八福晋就是想找她麻烦估计也找不到。

不过栀蓝不关心别人,她到现在还有点后怕。

“想什么呢?”

回神看向四阿哥,栀蓝说:“自然是想方才八阿哥府里的事儿了……”

说了一半儿,栀蓝后知后觉:“爷,您早就知道了,对不对?苏培盛去找妾身,说的那些话云里雾里的,妾身压根就没听明白。”

“你反应倒是快。”

“爷,您和妾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今儿个这一出到底是针对谁啊?虽然八福晋的目的不纯,但是妾身觉得她可能最大的目标也就是想养着那个孩子,然后趁机让太子妃脸上不好过。

下毒……她应该不至于吧。”

“你不是说郭络罗氏什么都没和你说吗?”

栀蓝微微一怔:“爷,您知道了啊?”

“呵。”四阿哥高贵冷艳轻哼了一声,没正面回答栀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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