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司什么地方?那可是仅次于陛下寝宫的京畿要地!”
工部尚书等人原本还在哀叹女帝对武安侯的纵容,听闻这个消息差点没乐开花,“想我大虞立国四百年,镇魔司称之为国之柱石也不为过。这武安侯横行霸道惯了,还真就敢往上撞。”
“镇魔司向来由直属历代皇帝,代表的是皇室,更是皇权。封锁镇魔司?那不是打陛下本人的脸吗?他武安侯好大胆子。”
“纨绔终究是纨绔。一朝小人得志,立马就得意忘形。”
“我笑这武安侯无谋,不清楚自己的后台是陛下?他打脸打到陛下脸上,真是不知死活。哪怕陛下如何宠爱他,顾及自己和皇室颜面,怕是也咽不下这口气。”
“尚书大人,陛下要是……要是容忍了怎么办?”
“呵呵。你以为,陛下是怎么登上的皇位?你又以为太子是怎么死的?他吕凌风再宝贵,又如何跟这泱泱皇朝、帝皇权柄相比?最是无情帝王家!”
“尚书大人说的对。纵使陛下答应,这天下万民、文武百官也不答应。镇魔司都能为吕凌风如此侮辱,那以后六部三司五寺、京畿五大营、边境数位藩王岂不是也成了他吕凌风的玩物?”
“朝廷尊严何在?国家法度何在?江山社稷何在?天下万民又何在?我们大虞怕是会成为周边各邦笑柄,四百年辛辛苦苦建立的基业毁之一旦!”
“君不见五百年前,大夏昏君烽火戏诸侯是何等结局?武安侯自取灭亡,已经容不得陛下再包庇。”工部尚书手抚长须,已然是胜券在握,“武安侯一除,大虞少了这一外戚大患,必将江山永固。”
“妙啊。武安侯这大闹镇魔司闹得妙。”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无数文臣抚掌大笑,只待时机成熟就一呼百应,进宫给吕凌风的坟墓填上最后一铲子土。
……
同这些大臣有类似想法的“反吕联盟”还有四皇子在内,那群饱受吕凌风欺辱的王宫贵胄。
京城苦吕凌风久矣。
他们在饱受屈辱的四皇子牵头下,聚到一堆,正商量着怎么从吕凌风处讨回公道、抢回美人。
消息来得较慢,却也振奋了他们心神。
“吕凌风这畜生,终于是把自己作死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好死!这下子,陛下也保不住他!”
“等他被砍头的那天,我一定过去吐两口唾沫。”
“我还要拿他的头当尿壶。”
众人越说越高兴,纷纷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犹如庆祝大获全胜。
不经意间,四皇子注意到一位藩王世子正悄悄溜走,疑惑道:“诶。你要到哪里去?”
“我……我去解手。”
“放你娘的屁。你这混蛋眼馋云裳姑娘许久,是想去天香楼抢占先机吧?”
“好小子!好奸诈!老子要先去!”
“等我……我也去……吕凌风一死,云裳姑娘就无主了。我们哥几个可要好好陪陪她。”
“嘿嘿嘿。”
勾肩搭背的王公子第如同财狼涌向天香阁。她们一个个眼冒绿光,口水差点流了一地。
……
相较于这群人的开怀,礼部侍郎府中已是一片阴云。
“哎呦。我的侯爷呀。您惹谁不好,非要去冲撞镇魔司?完了。这下子全完了呀。”礼部侍郎还没为抱上大腿开心多久,立马就听闻了这一噩耗,差点没给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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