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势汹汹的来到最偏远的一个村长家。

他坐在屋里一言不发,村长也知道自己干了坏事儿坐在一旁默默的数着自己手里的黄豆。

就这样僵持了半天,周子良在一旁问道:“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好心好意去帮你们村庄,你竟然拖大家的后腿。”

村庄叹了口气,对着周子良和楚宇深深鞠了躬,接着说:“对不起,但是我真的被逼无奈。”

楚宇转过头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小的老头,周子良接着问道:“你有什么无奈的。”

村长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治疗费用单和诊断说明。

原来村长家里有一个小孩生病了,但是后续治疗得花很多钱,恰巧楚宇这时候送来善款,他就动了歪心思。

楚宇皱着眉头问道:“这发病的原因是什么?”

周子良翻看着诊断说明,他一脸惊讶,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会是污染呢?后面还有什么工厂吗?”

村长皱着眉头说:“前些年来了一个制药厂,规模不大,就藏在那个后山里。”

楚宇听完惊呆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从来没听过。

周子良震惊的问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说。”

村长唉声叹气的说道:“都怪我们见钱眼开,他每年都给我们保密费,说是谁都不能告诉,就在今年,我家小孩变成这样,我才知道那个工厂是有污染的。”

楚宇皱着眉头问道:“村里还有多少小孩是这样的症状。”

村长摇了摇头。

楚宇现在没有心情去追究这笔善款的去向,他带着小远,周子良还叫来了冉秋叶,他们几个人一起带着旅行社的人开始挨家挨户的排查。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看来这个污染源已经深深的扎根在底下,村子里的人住的比较分散,效率极其低下。

有些人不认识他们当做坏人拒之门外,调查工作进行的异常艰难。

村长内心自知愧疚,协助处理调查。经过一个星期的统计,周围竟然有将近6成的孩子都得了这种病。

有的已经非常严重,还有些只是在初期症状。这些人都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今年又遭受了虫灾,根本没有钱给小孩看病。

冉秋叶一边调查一边哭,她家里也有小孩,当了母亲,最见不得这种画面。

她看着瘦瘦小小的孩子躺在床上病殃殃的。楚宇和冉秋叶以自己孩子的名义成立了基金会,并且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有关部门。

楚宇和小远带着张建国,由村长带领来到了后山,他要看看这个工厂到底在搞什么鬼。

工厂离居民点非常远,在山深处。他们走了整整一天才到那些人的去据点。

山路不好走,不能用交通工具,看来这些人在非法营利。

楚宇躲在一个石头后面默默观察着,周围有人站岗放哨,他观察了一天,发现一天三班岗,这些人都特别警惕,看来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具体里面在做什么就不得而知。

他将观察到的情况一一记录在册,火速离开了那个地点,这些人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不能保证会丧心病狂的去要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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