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陈南挥了挥手,然后向着谭亮亮使了个眼色,两人将桌子又抬回了医馆里。
“陈疯子,你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三年不见,你这不仅成为了棚户区的邪医,甚至在书法上的造诣还堪比大师级。”
“不行不行,你待会无论如何也得给哥哥写几个字,我得裱起来挂在书房里。”
“咱有一说一,现在你的字可能不值钱,但你死了之后价格肯定会飙升啊!”
陈南苦笑,递给他一支烟:“行,说吧,写什么?”
谭亮亮咧着嘴笑了起来:“随便,只要是你写的什么都行!”
陈南也没多说什么,提笔疾书,在纸上写下一行字:“随便,只要是你写的怎么都行!”
谭亮亮见状顿时就傻眼了:“就这?”
陈南笑着耸肩:“不是你说写什么都可以吗?”
哗!
陈寒露满脸愤怒,打翻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
弄的墨水洒落在地上。
看上去异常狼狈。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谭亮亮不知道陈南和陈寒露的关系,但在之前他就看到陈寒露对陈南很不礼貌。
“没你的事,没你的事!”陈南连忙安抚谭亮亮。
“陈南,医馆开业前你为什么要让我给你题字?”陈寒露眼中闪烁着屈辱的泪光:“你明明有大师级的造诣,为什么要求我?你是在侮辱我吗?”
虽震惊陈南的书法造诣。
但对于陈寒露而言,更多的还是愤怒。
“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陈南一脸焦急,面对陈寒露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真的很讨厌你!”陈寒露哭泣着跑了出去。
谭亮亮见状尴尬的问:“你妹?”m.
陈南一脸郁闷的耸了耸肩,然后看向正在打扫地上污渍的何珊珊:“姗姗姐,我来吧!”
“你们同学好久不见,就好好叙叙旧吧,这里我来就行。”何珊珊很善解人意的说。
“外面的白色suv是谁的?”
这时。
外面走来一个十八九岁,叼着香烟,穿金戴银的年轻公子哥。
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妙龄女子。
两人看穿着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谭亮亮问:“我的,怎么了?”
李同一脸傲慢:“你知不知道你之前开车时严重超速?”
体育生脾气都很暴躁。
谭亮亮也不例外。
他不爽的看着对方:“知道,怎么了?你又不是交警队的,我超速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算哪根葱?”
他之前在北城,来时走了外环路。
而且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
只因想提醒陈南摘下牌匾。
虽然好几个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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