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粥吃完杏花酥,盯着沾了碎屑的手指,她一边提了提裙子跟上谢宴光的脚步,一边本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张嘴吮吸掉指尖的碎屑。

在谢宴光即将把门关上的时候,她加快速度跑过去,两手扒拉住门框,展唇一笑。

谢宴光:“……”

想到江晚粥跟秦琮沿在流云宗相伴多年,感情深厚,他心里便涌现不悦。

也就是江晚粥没皮没脸胆子够大,才会没有被谢宴光周身散发的冰冷吓退。

她呵呵两声,趁谢宴光动作僵住的时候推门而入。

谢宴光:“……”

江晚粥站在屋内,打量着一应俱全的摆设,再一想自己房内的摆设,顿时觉得只能用简陋二字来形容。

谢宴光转身看她,开口赶人:“你的房间不在这里。”

江晚粥:“……”

她当然知道。

注意到桌面上摆着一套光泽极好的骨瓷茶具,江晚粥灵机一动,几步走去,狗腿地给谢宴光倒了杯茶,踮起脚递给他,委屈道:“哥哥,我被今晚发生的事情吓到了,不敢回屋睡觉,你可愿发发慈悲,让我留在你的屋内一晚?”

谢宴光望着她递来的茶水。

直到江晚粥手臂发酸,他才高抬贵手,接过冷却的茶水。但他没喝,只是将茶水放回原位,持剑绕过江晚粥,将拂衣放回床榻边的木架上。

下一刻,谢宴光脱掉靴子,平躺在床榻之上,指了指旁边放置的一张软塌:“去那里睡。”

江晚粥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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