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镜步履匆匆,公孙止看到连忙起身:“世子!”
玉明镜微微颔首,在主位上坐下,:“父亲昨夜离去,可是一切都布局好了。”
“正是,公爷布局了大半月,收到线人消息说贼人藏匿在城外牛家村。”公孙止并不隐瞒,将一切如实告之。
“消息是否可靠,有没有可能是贼人故意为之?”玉明镜端着茶并没有喝,目光看向公孙止。
“这个线人公爷用了多年,应是可靠的。”
“先生可否想过,大雪连降数日,我们的人难以隐藏踪迹,贼人既然藏匿了许久,为何突然暴露行踪?”
公孙止目光一惊,昨夜收到消息他也劝公爷慎重,可公爷急于解决此事,说与这些贼人纠缠数月,十分了解,便带着几个护卫匆匆走了。
若贼人真的是请君入瓮,那公爷……公孙止脸色一下变了。
“属下这就带公爷令牌请宋大人出兵相助。”公孙止快速道。
玉明镜点头:“先生如此极是稳妥。”
公孙止额上冒汗,哪里敢领功,拱手道:“世子心思缜密,属下汗颜。”
玉明镜伸手扶住公孙止手臂:“不敢当先生如此。”
今日之事还多亏了月儿,若不是月儿提醒,他也不会过问。他未入朝,不好干涉朝中之事。
玉明镜今日受邀参加诗会,这一耽搁,到的最晚。
“玉郎公然迟到,可要罚酒三杯再罚诗一首。”和玉明镜关系最好的顾庭筠道。
其他人跟着一起起哄。
顾庭筠父亲乃大魏吏部尚书,颇受皇上重用,位高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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