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会,果然有人提出册立太子之事,令人先不到的第一个进言的竟然是当朝右丞相宋濂。

纪王爷眯着眼斜睨,这个宋濂为官清正,从来不参与派系,看来这也是个老狐狸。

“老臣有话说!”

“有话就说!”皇上心里有些不耐烦,本来立太子是自己全权在握的事,可是现在好似他只能立献王了。

“老臣认为,年轻人一旦荣耀太多,难免心情浮躁,不利于修身养性。而立太子一事,关乎国本,不能轻易恩宠太过,反而弄巧成拙。”纪王洪亮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上。

“那你觉得立谁好?”皇上听到不同的意见,心里反而有一丝畅快。

“我没有选太子的才能。”纪王爷没有说自己没有想过,而说自己没有推选太子的能力,这个纪王也是粗中有细的,这一下把宋濂和推举献王的人陷于尴尬的境地。

皇上不是不想立太子,而是不想听到朝中只有一种声音,皇上欣慰的坐在高高的龙椅上。

太子一事还没有定论,边疆有战事来报。被打跑的西戎再次来犯,但是只是小摩擦,很快被耿将军消灭,皇上并没有担心西戎的战事,毕竟十年前,西戎被老耿他们打的屁滚尿流,不敢轻易来犯。

他烦闷的是,老耿在西州待的太久了。如今的献王毕竟是耿继华的亲外甥,他不能那么大意了,该让老耿回来歇一歇了。

是时候该培养新人了,找来兵部尚书商量代替耿继华的合适人选。

太子的大婚如期进行,但是并没有在大婚前等到他们想要的册封太子的旨意,一时间众人有点摸不着朝中的状况,私底下就有流言传出。

一度被献王盖过风头的景王最近频频被皇上召见,商讨事宜。朝堂上又你言我语的争论起来,皇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西边的小骚扰并没有停止,但是都被耿将军的部下消灭了,既然这些都是小冲突,是时候把耿继华叫回来,派新人去历练了。

几日后皇上任命兵部的梁斌为西州都督,节制西州的兵马,耿继华回京荣养。

但是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道圣旨搬出没有多久,献王就被封为太子,钱晴柔赶制的婚服最终也没有派上用场,而太子妃的册封大典上由于时间紧迫,用了当时皇后娘娘册封太子妃时候的礼服。

可是西州的边境骚扰并没有向皇上预想的那样只是小骚扰,西戎的人赶在冬雪来临前,入关内大肆抢夺了一番,幸好梁斌带着的人马及时赶到,才算是制止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可是今年西州的边疆百姓就难过了。

可是又有谁关心呢,景王举荐的人平息了这场抢夺,皇上看着景王的眼神越来越柔和起来,太子反而时常遭到训斥。

直到耿将军回京,太子和晋王才明白西戎的小骚扰和京中的局势是密切相关的。

晋王没有想到景王竟然敢这么大的胆子,他以为的兄弟们只是拉拢下朝臣,办事的时候使用些小伎俩,都是无伤大雅的,皇子间总是争来争去的,可是没有想到他们胆子大到把战事当作筹码,大到把百姓的生死当作玩弄权势的牺牲品。

晋王很失望,他更不想去听太子急匆匆请来的钱丞相有什么高论,他有些厌烦,正好太子也不想他知道那么多,他有眼色的离开的太子府,漫步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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