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内的两个人又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半天,赵无忧也趁机忽悠画眉给自己按肩膀,自己则享受不已,时不时高亢的大喊:爽啊”声音之大,击碎了无数情场浪子的心。

画眉自然知道赵无忧在鬼哭狼号什么,但为了得到赵无忧些的无上道经,她也只好忍耐,但还是会红着脸轻轻打赵无忧几下,“空荡荡房间不时传出“巴巴巴”打胳膊的声音。画眉打完赵无忧的胳膊,又催促道“快写。”

直到第二天早上,画眉才从赵无忧的房间离开,临走时赵无忧还将她送出门,两个人的举止十分亲昵,像热恋中的男女。

这一新闻也顺着万花楼众客人的嘴中,飞速传播,一上午不到,各个达官显贵也都知道了,那些觊觎画眉的王侯公子,一个个哭丧着脸,脸拉的比驴脸还长。

信王府内,一处庭院里此刻正发生着激烈的争吵,而发生争吵的正是昨天被赵无忧捅伤肩膀的凤天山,另一方则是赵无忧的六哥。

“你不是说赵无忧没有学到什么本事吗?为什么我一个玄级高手都打不过他,他使用的还都是我皇室剑法,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说个清楚。”

凤天山咄咄逼人的态度虽然惹人不喜,但念在他受伤,赵老六也并没有太当回事,只是冷静的坐在石凳上,看着那凤天山发火。

直到凤天山说完话,又重新坐下来,赵老六才悠悠然说道:

“这个赵无忧确实很奇怪,不过我却知道,御雪公主与这个败类有过交集,甚至在掌上舞坊打过一架,你说是不是御雪公主把你们皇室的剑法传授给他了?”

“御雪公主?”凤天山之前出了一趟京城,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他不禁暗衬,“赵无忧长得油头粉面,若是御雪公主被他蛊惑,倒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赵无忧这个庶子居然成为京城内显贵们的头号敌人,众多挑衅者也都被他一个个打败。

越想越气的凤天山直接掀翻了石桌上的棋盘,咬牙切齿道:

“我要让赵无忧这个小子付出代价,不行就直接找禁军,把这个小子扔进死牢,看他还敢嚣张不敢。”

本身斗不过,凤天山便想起了运用自身背后的势力,毕竟这禁军有一半是掌握在他父亲信王的手中,想要在京城抓一个人,那岂不是太简单了。

凤天山的建议很快被赵老六否决,

“你真是个傻子,你这么毫无根据的抓人,那岂不是拿我镇国公府不当回事?即便赵无忧再混蛋,他也是我镇国公府的人,你这么说抓就抓?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眼看着自己提出的一个个建议被否决,凤天山也有些不高兴了,他不禁皱起眉头,仔细的观察着赵老六,眼中尽是不满。

被凤天山盯得有些发毛,赵老六揉了揉自己的下巴,随后又站队似的说道:

“其实我比你更想要赵无忧的命令,但我大哥和二哥都不同意,所以我没有办法亲自动手,毕竟是同姓之人。”

紧接着,赵老六不等凤天山说话,又急忙炫耀道:

“我之前买通了神刀门,让他们刺杀赵无忧,不过因为计划的不够周密,所以失败了。但我已经下令,必须要把赵无忧杀了,神刀门门主也答应我了。”

“你说的是真的?”凤天山惊喜道,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赵老六。

“放心,我赵老六说话岂能有假?”

心中有同一个敌人的俩人又开始了欢欢乐乐的相处模式,刚刚的剑拔弩张与针锋相对消失不见,仿佛没有发生过。

正当两个人把酒言欢时,小院内这时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矮小的身影走到凤天山的身边,俯身在他耳边低声汇报了几句话,一旁的赵老六也微微倾身,想着听听有什么隐秘的消息。

“咚”

凤天山拳头砸在石桌上,石桌没事,却把本就受伤的凤天山伤口牵动,疼的他龇牙咧嘴,却又为了面子死活没有发出声音。

“怎么了?”赵老六看着凤天山那怒不可遏的眼神,顿时觉得大事不妙,难不成是信王身体不行了?

赵老六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使劲猜测凤天山家谁身体不行时,后者咬牙切齿的说出来自己生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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