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你,光天化日你竟敢杀人,无法无天。”

李文汐以为孙曼瑶被掐死了,楚子善杀人眼都不眨一下,真是太残暴了。

然这个杀人狂魔正一步步逼近自己,她抖若筛糠:“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楚子善将她逼到墙边,阴恻恻笑看她:“李文汐,你是公认温婉知书贵女典范,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能与刁蛮跋扈的孙曼瑶成为手帕交,现在我明白了,你,心悦孙仲斐,为了接近心悦之人才忍着孙曼瑶这蠢货,你城府可是够深啊。”

“你胡说……”李文汐颤声道,紧闭着双眼不敢看楚子善。

“你不必否认,我和孙仲斐已退婚,与你不是情敌,我只是想好心的劝你一句,别傻傻的给人当便宜娘。”

“什么意思?什么便宜娘?”

“你去东宛巷最大的宅子看一看,便知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楚子善放开李文汐,嫣然一笑,转身走开。

李文汐身子虚软的滑坐在地上,她满脸惊恐,大口大口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抬眸如意楼里已不见楚子善的踪影。

便宜娘,便宜娘,便宜娘……楚子善的话一遍遍响在耳边。

她站起瞟了眼躺在地上孙曼瑶,美眸渐升阴郁,踉跄的出了如意楼直接上了马车:“去东宛巷。”

片刻后,李文汐撩开车帘,看着前方富丽气派的大宅,门楣匾额上明晃晃的写着,孙府。

她向婢女使了眼色,婢女点头向大宅走去,上了台阶,叩响了沉重的铜环。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小厮探出头来:“你谁啊?”

“我是尚书令府的婢女,孙夫人有要事找少爷商议,你赶紧告诉少爷回府一趟。”

“哦,我这就去。”小厮说罢,转身小跑向后院而去。

婢女伸头向宅子里看了看,随后,急急走回来躲上马车。

没一会儿,孙仲斐从宅子里出来,一位美艳妇人也跟了出来,她怀中抱了个三两岁的女娃,身边跟着四五岁的男娃。

李文汐看着孙仲斐与那美艳少妇眉目传情,爱意缱绻,依依不舍,她紧抿着红唇,美眸中熊熊怒火,紧紧攥成拳的双手有丝丝血痕渗出。

她耐着性子忍着泼货孙曼瑶,费尽心思讨好孙夫人,得孙仲斐山盟海誓,她终是等到孙楚两家退婚,父亲与孙家刚商议了婚事,她马上就要成为孙仲斐的妻。

原来,他早有外室,并儿女双全。

她是极要脸面的,若大婚后被人知道她当了便宜娘,她定被贵女们笑掉大牙。

孙家人全把她当傻子瞒着,一滴泪落在她的手背上,缓缓抬手拭去脸上的泪,再抬眸,一片阴鸷冰冷。

楚子善站于高处,看着李文汐的马车从东宛巷出来,她释然一笑。

顾以墨看了看她:“你把孙仲斐有外室的事告诉李文汐,我怎么看着,你那一脸兴味,不像救李文汐逃出火坑的样,到像等着看好戏。”

楚子善举起酒壶,狠灌了两口,:“李文汐虽然聪明,却逃不出被女戒拘束,满脑子以男人为天的宿命。

即使她知道孙仲斐养外室,也不会怪孙仲斐,反到会把所有的恨与怨加注在外室柳婧和那一双孩子身上,便宜娘,她是不可能做的。”

说罢,她举起酒壶喝了两大口,爽朗大笑:“哈哈,好酒,真是好酒。”

她举给顾以墨:“来一口?”

顾以墨接过酒壶,扬头喝了一大口,瞬间,他好似吞了一团火焰,火烧火燎的痛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直冲上头,头痛得快炸了,他使劲捶着胸口。

楚子善照他后背猛拍了两下,顾以墨堵在嗓子的酒咽下,他大口大口喘息,抚上好似被火灼烧的胸口,俊脸红的如滴血。

好一会儿,他痛苦之极看着她:“你喝的这是酒吗?”

楚子善被他那窘样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他:“这是我在军营中自己酿的,烈酒,没个好酒量可不敢喝,我以为你酒量不错,没想到你是个不会喝酒的男人。”

她撇了撇嘴,带笑的美眸中有着不屑。

顾以墨看着笑靥如花的楚子善,无奈一笑:“若我的不堪能博你开怀大笑,值了。”

楚子善举起酒壶:“何以解忧,唯有烈酒。”

五天后,孙曼瑶来了稷下学府,她脸色苍白形容憔悴,全然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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