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田看不见马三神情,他只观察两人的一招一式,只是两下子就看了个大概。

良迪的动作有天津八大武馆的些许影子,杂而不精。

见无大碍,宫羽田并未出声,接着看。

宫二也是看着良迪,有些好笑。

想起之前这人吹嘘自己在天津无敌手,现在两招见原形,却并未尴尬之色,宫二佩服其脸皮之厚。

场中二人又开始动了起来,这次是马三先出手。

一步跨出,左手抬拳做虚招,右掌紧随其后,猛然推出。

良迪知道这是个坏种,早就提防着,见其上前就急忙后退。

但还是被追上,刚躲过马三后面一掌,又接着一个狠狠地抬膝。

双手惊险挡住,良迪看着马三那得意地嘴角,直接一个头槌砸过去。

马三没想到这个货在宗师面前,也敢使阴招,一不小心被砸中鼻子,吃痛后退几步。

两人分开,又缓了几下。

马三摸了摸疼痛的鼻子,见宫羽田不出声,心中怒骂几句,他要下死手了。

良迪不等他先动,军体拳出击而上,猝不及防的马三被打中两下,咬牙扛住,虚晃一掌,逼退良迪。

屈肩做撞击姿势,顶开双手格挡的良迪好几米。

马三却没察觉肩膀上的疼痛,双脚猛然用力,直接一个飞膝。

良迪退无可退,也不做抵抗,只是双脚一前一后,保持防冲击姿势,直接站在原地。

宫二惊呼一声,宫羽田也是起身,准备马上去查看。

两人却见马三飞膝顶在良迪左胸,良迪退后两步,并未大碍。

马三却直接捂着膝盖瘫倒,在地上不断打滚、哀嚎。

良迪先是面无表情地从怀里取出一块包裹的钢板,然后惊讶地说道:“哎呀,怪我,之前太兴奋,忘了拿出来。马兄,抱歉!”

良迪不打无把握之仗,脸上欠欠地,装模作样的查看马三伤势。

宫羽田和宫二也上前查看,良迪估计是膝盖碎了,真活该啊!这个笔刚才下死手,隔着钢板和护垫,自己胸口这会儿还在隐隐作痛。

马三缓了好久,才停下哀嚎,眼神死死盯住良迪,恨不得吃了他。

宫羽田叫人将马三搀走送医,他也不好训斥良迪。

刚才的一场切磋,宫羽田算是看清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差劲,自己真是瞎了眼。

宫羽田冷冷地对良迪说道:“从明天开始我会教你几套武士会的招,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还有,只教你三个月,我还要去佛山,之后你就回去吧。”

然后转身就走了。

良迪明白,这是不想教,用武士会大家都拿出来的显把式,来敷衍自己。

不过他不在意,拜山不成,还有其他的可以学。

良迪转头看着想笑却冷着脸的宫二,对她摆出一个胸口好痛的贱样,佳人顿时绷不住,秀手遮唇,笑的冷艳动人。

捡起钢板护垫,放回原位,良迪让宫二带自己逛逛宫家。

是夜,良迪也不管这天有多冷,从空间里拿出几瓶果酒,就悄悄的翻到后院。

白天好不容易跟着宫二去她房间转了转,摸清了门路。

轻轻敲响房门。

“谁?”

良迪回道:“是我,良辰。我房里有些冷,来找你喝酒暖暖身子。”

宫二冷冷说道:“我不喝酒,你回去吧。”

良迪又说:“我快冻死了,这会怕是走不到我屋里,就进去暖和暖和,一会儿就走。”

宫二无奈开了门,良迪窜了进去,只要开门就有点意思了。

嗯,还是大小姐的房间暖和,中间还有个大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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