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我打断一下,您说的话我有些不认可”。

杨云见到刘海中一副和稀泥,想要各打50大板的做法,直接开口打断。

刘海中见到自己的讲话,竟然被杨云给打断,脸色有些难看,一脸不爽的盯着杨云。

对于刘海中的表情,杨云全当是没有看见,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在座的邻里可能从家里面已经听说了一些,可具体的情况恐怕大家还不是太了解,我简单的说一下。

今天下午贾张氏的孙子棒梗,趁着我在内屋休息的时候,偷偷的跑到我家偷了我家的鱼。

后来被我发现了,我便上前想要将其要回,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张口闭口便是丧门星,骂我是克死娘,克死爹,这种情况放在诸位身上,恐怕也会跟我一样”。

杨云先是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当然我比不上二大爷,德高望重宽人肚子,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说的恐怕就是二大爷这样的人。

只要二大爷在这里表示,允许别人骂他是丧门星,骂他是克死爹娘的人,那我就在这里向贾张氏赔礼道歉”。

杨云先是捧了一下刘海中,随后话风一转,直接对着刘海中一阵冷嘲热讽。

这让刘海中一阵气急,将自己往日得到的那个陶瓷杯子放在桌子上狠狠的敲了两下,以至于掉漆了,都没有任何心疼。

“杨云,你这是在跟院子里的大爷作对了,现在说的是你跟贾张氏的事情”。

刘海中看着杨云的那副表情,好像只要自己同意,他立马就能张口叫自己丧门星一样,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青,恨不得生吞了杨云。

“二大爷我说的就是一回事,只要您老同意,表示骂别人上门心没有任何的过错,我立马向贾张氏道歉”。

杨云依旧是我行我素,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看的刘海中心中是气血翻腾,却也无从开口,只能坐在那里干生气。

见到刘海中被自己气的,只能在那里干喘气说不出话了,杨云心中忍不住笑了笑。

社会上这种人多的是,一个个好像是光明伟大,宽容一切一样,可一旦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必然会变成瑕疵必报之人。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阎阜贵用余光瞟了瞟,气的说不出来话的刘海中,心中忍不住的一阵发笑。

今天的事情在场人都知道,完全是贾张氏的错,可刘海中为了二大爷的官威,硬是想要加黑的,说成白的,结果倒好多大,没给自己增加威望,反而被杨云这个小子明里暗里讽刺了一番。

阎阜贵已经打定主意,今天的事情自己一个字都不会说,就这么坐着。

阎阜贵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易中海不打算给这个机会。

见到刘海中被杨云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易中海在心中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这样一个人还整天想着跟自己争夺一大爷的位置,就算自己把位置让给出来给他做,他也做不久呀”。

再看看一直稳坐钓鱼台的阎阜贵,此时正在那里静静的喝着瓷杯中的水,好像今天的事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就想这么的在那里看着,沉声询问阎阜贵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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