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南!二位姑娘可是留下了哦!”秦滨这下扬眉吐气了,好久没这般痛快了。

要知道他这个女王附马可不好当,年少时血气方刚,时日一久才知这附马不好当,掌要职说你图谋不轨,两耳不闻窗外事,又说你碌碌无为不配当附马,怎么都有人说。

但好在窦青衫体恤,坚持让他当着兵部尚书,他知道窦青衫的用意,一来给他长脸,二来制衡窦梦尹。

说起这个窦梦尹,她简直就是疯了,自己的姐姐是按制继的大统,又不是夺来的江山,她有何可怨的?就怨自己比嫡姐晚那么几年出生?那天下各国皇室这般情况多的是,都造反吗?

如此疯魔之人居然有人支持她,近年西燕与城阳两国关系交恶,那些在水底下的暗流就又涌动了起来。

他知道问题就出在他身上,窦梦尹这些年来精打细算,追逐着商邑就是规避附马身份问题。商氏一族虽非显赫,但三代为官,风评绝佳,窦梦尹正是看上了商氏非显赫这一身份,以博取朝中大臣的支持。再加上商邑少年英勇,丰神秀逸,难免让人着迷。

就连他都看上了他,云若自小喜欢他,再者他也不想让窦梦尹得逞。只可惜窦青衫迟迟不肯点这个头,公主就是“棋子”,窦青衫女子为王却是无法改变女儿的命运。与其说无法改变,倒不如说不想去改变,她需要“棋子”,她统共就两个女儿,她又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为数不多的“棋子”呢?

为此他与窦青衫争吵过无数次,终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那窦梦尹也着实精,在府中圈养男侍以逃过通婚之命。

好在商邑未让窦梦尹遂愿,这倒好,两边都争不来。

秦滨坐在那里想他的,而这边窦云若拽住夏侯汐嚷着要她教她骑马。

“不行不行……”夏侯汐这正内急呢,挣开她的手就溜,“我内急……回头再教你……”

“我也去……”薛秋水也跟着溜。

“咋都内急啊……”窦云若撅嘴。

商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打趣道:“内急这不正常吗?”

窦云若眼一动拽商邑的手:“我也去当驿卒吧?”

“云儿!”秦滨回过神来轻喝。

商邑笑着拉开窦云若的手:“公主,可不使得。”

“父亲!”窦云若蹦过去拽秦滨,道,“就当是让我去历练历练呗。”

秦滨瞪眼:“胡闹!”

窦云若撅嘴:“大不了您让侍卫跟着我就是……”

听她这般讲,商邑在那儿笑翻了眼。

秦滨也翻眼:“你可真敢想啊,我的公主。”

窦云若十分天真道:“那您不是担忧我的安危吗?让侍卫跟着我就好……”

“好啦!”秦滨拉她的手,“撇开你的安危不说,试想你上驿站当差你让别人如何做事?商邑这个驿长如何当?你这不添乱吗?”

“其他人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就成了吗?”窦云若这小性子一上来就不轻易撒手了。

“我的公主啊……”秦滨轻拍她的手,“八百里加急你行?”

“那也是只是一小段,又不是全程。”

“你想得天真……”

“那我可以当个打扫房舍的小吏……”

“你可真敢想。”

“那……”窦云若撅嘴晃他父亲的手,“咱们在此多留些时日总可以吧?”

秦滨看一眼商邑,笑道:“这个可以有。”

商邑无语,一个窦梦尹已够他对付了,这又来个窦云若,还不得把驿站拆了呀?

他知秦滨的心意,但他无论如何不会当这个附马。

胡进喜一路跟着窦梦尹。

窦梦尹回身发怒:“别跟着本宫!”

胡进喜向前一步又连忙后退,笑道:“长公主,卑职又琢磨出了一道新菜,想请长公主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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